春日妄想哥哥喜欢,那又如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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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瓷没力气了,倾身倒向盛惊澜,莲藕臂攀着他脖颈,呼吸音都重了几分:“你没有反应的吗?”为什么盛惊澜可以干净整洁的站在那里,而她满身凌乱。
“嗯?”男人缓缓睁眼,低哑的声音带着磁性,“要感受一下吗?”
盛惊澜牵着她的手,带至身前,温瓷像是被烫到,旋即抽回。
男人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不由分说地把兔子叼回自己的领域,狐狸撕破伪装的假面,透露自己真正的目的:“不是要学吗?教学才刚刚开始。”
温瓷开始后悔多嘴问那一句。
她那光滑细腻的手,第一次干这么累人的活儿,仿佛酷刑一般,磨蹭到发酸。
温瓷嘤嘤呜呜,被逼得挤出几滴眼泪,声音断断续续:“你能不能,直接一点?”
“我倒是想。”盛惊澜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扣至后脑勺,射出蓄势待发的箭,“这里没套啊宝贝。”
现在去买,或者让人送来,都已经太迟了。
温瓷被盛惊澜抱下来的时候,浴巾已经浸湿一片。
“白洗了。”温瓷把头发拨到身前,原本已经吹干的发尾又沾满水,不得已把发尾部分重新清洗一遍。
“吹干就是。”盛惊澜洗干净手,才想起被扔在一旁的吹风机,托起发尾部分帮她吹干。
长发早已超过腰部,温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说:“我想剪头发了。”
盛惊澜对她那头柔软的乌发爱不释手,问:“怎么突然要剪?”
温瓷吐气道:“太长了。”
盛惊澜了然,主动提出:“我帮你剪。”
温瓷惊讶:“你连这个都会?”
某人理直气壮且充满自信地告诉她:“网上有教程。”
温瓷:“……”她怎么能相信盛惊澜这张嘴。
离开玲珑阁后,温瓷一夜未归。
她不知道,昨天为她撑伞的男人拜访温家、寻访玲珑阁,都只得到一句话:“温瓷小姐不在。”
温瓷没有回家,也没去玲珑阁,盛憬言多次扑空。他打开手机,多次翻开相册里唯一的旗袍照片,上面是温瓷的侧颜。
年初,他在外国街头惊鸿一瞥,对那个身着旗袍的女人一见难忘。可惜当他去找,女人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
一开始,他把目标锁定在国外,多处寻找无果,又开始在国内找人。由于不知姓名、年龄和身份,中间绕了许多弯路,终于在上个月得到关于温瓷的消息。
当私家侦探把温瓷的照片摆在他面前,盛憬言无比确定,这就是他心目中的旗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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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有个男人在找阿瓷?”今天上午,温茹玉忽然从程叔口中得知此事。
昨天温瓷离开玲珑阁后没再回来,温茹玉让程叔探过口风,当时温瓷还在砂楚的茶楼。
听到这里,温茹玉就放心了。
她女儿从小生活的环境和交友圈子都比较单一,即使不回家,也只能是去找那几个舒适的朋友。
温瓷的想法跟他们发展玲珑阁的理念相悖,闹脾气很正常,等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程叔不清楚其中原因,只晓得温瓷一夜未归,所以当盛憬言找上门,程叔直接把这事儿告诉了温茹玉。
温茹玉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个子高大,穿西装,看起来性格温和,长相也不错。”程叔只能用最朴素的语言去形容,总之盛憬言的外形条件优越。
温茹玉皱起眉头:“他有说找阿瓷做什么吗?”
程叔:“说是欣赏阿瓷小姐的刺绣,想联系她本人。”
一个年轻男人找到家里来,就因为欣赏温瓷的刺绣作品?
温茹玉不信。
但既然,那人需要上门才寻找温瓷,说明两人并不熟悉。
“既然没找到就算了,他要真是为了刺绣,自然会知道玲珑阁。”温茹玉只当女儿一时赌气,过几天气消了,自然会乖乖回家。
殊不知,守株待兔的狐狸已经迫不及待。
温瓷心情不好,也不赶着去上班,早上醒了就躺在被窝不肯起。
“早饭也不吃?”
盛惊澜把饭送到床边,她看了一眼就说:“不饿。”
盛惊澜走过来,弯腰弹她额头:“我看你是饿过了头。”
温瓷拽起被子蒙住脸,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想睡觉。”
盛惊澜坐在床边,手里端着碗,不停地诱惑她:“宝贝,你睡得够久了。”
“温小姐,您的早餐已送达。”
“温瓷,起床。”
“温老板,吃早饭。”
“温卿卿~”
“哎呀!”温瓷实在受不了他一声比一声做作的称呼,掀开被子吼回去:“你好吵。”
她的声线即使扬高也很细腻,被子捂过的小脸红扑扑的,跟娇嗔没什么两样。
受不了他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温瓷最终还是从床上爬起来,吃掉送来的早餐。
今天心情缓和许多,温瓷重新打量这间公寓,才想起问他:“你把这里买下来了吗?”
盛惊澜:“嗯哼。”
温瓷追问:“你打算在这里长住吗?”
盛惊澜摇头一下:“恐怕不行。”
“哦。”也对啊,他的家庭和工作都不在南城,买房子也不代表什么,就像他买车一样,只是图方便而已。
他会赚很多钱,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没人能对他选择的工作指手画脚。
想到这点,温瓷好奇问:“盛惊澜,自己当老板是不是很爽?”
“还行。”盛惊澜挑眉,顺口一问,“怎么,温老板想单干?”
“单干?”温瓷抬眸,显然是为这句话感到诧异。
她想到的当老板是在温家旗下重新开一家像玲珑阁那样的手工刺绣店,还真没想过脱离温家。
但似乎,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你觉得我可以吗?”
“这应该问你自己。”
温瓷迟疑道:“好复杂……”
对她的反应,盛惊澜并不意外,只道:“你从前没去了解过,不懂很正常。”
“但你目前的心态,似乎并不适合马上进入一个新的工作模式。”毕竟创业不是投钱布置一家店,把东西摆进去这么简单。
“嗯,我也知道。”她到现在还对母亲那句话耿耿于怀。
跟盛惊澜在一起可以短暂抛开烦恼,却无法忘怀当时的难堪与痛心。
夜晚让人沉醉,白日使人清醒,温瓷意识到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人,这个人却不能完全属于他,试探性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盛惊澜侧头:“嗯?”
“昨天,你不是刚回景城么,还没待多久,又被我叫过来了。”温瓷这话说得委婉。
“用完就丢?”盛惊澜当着她的面扣响桌子,充满威胁的语气,“温卿卿,你长本事了。”
“我哪有。”温瓷反驳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想。”
“为我?”他哼声,“昨晚让你帮忙,你推三阻四,也没说为我坚持一下。”
“你还说!明明是你自己太过分,我都累了,你还……”能够冲口反驳,大概是温瓷最大的长进,后半句还是说不出口。
昨晚在浴室就折腾得够久,她又洗了一遍澡准备睡觉,躺床上没一会儿,那人又哄她帮忙。
一次、两次,那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怎么也无法满足。
她声声控诉,那人却吊儿郎当的翘起腿,故意追问:“我还怎样?”
他就是欺负温瓷羞于开口。
温瓷不敢说的,他便毫无顾忌,畅所欲言:“我那叫食髓知味。”
温瓷气得想打他。
可淑女的字典里没有“打架”二字,最多不过指着他骂声“无耻”。
盛惊澜非但不气,还顺势捏住她手指,问:“跟我走吗?”
温瓷试图抽回,对方故意使劲儿,挣不脱:“去哪儿?”
盛惊澜把玩着她的手指,脱口道:“景城。”
“这算是私奔啊……”温瓷短暂地懵了一下,又非常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才不会做这种事。”
“想什么呢?”盛惊澜顺势抬起她的手,低头吻在那根根削葱似的手指间,“有一幅古画送到工作室,我得回去修复它,你可以过去玩几天,就当换个心情。”
“……”原来不是私奔,是旅游。
温瓷无法面对,侧头挡住自己的脸,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
玲珑阁“改革”的事情非同寻常,自然也传进宋兰芝的耳朵。
自打把温家交给温茹玉那刻起,宋兰芝就不再管事,如今听到这个消息颇有感慨。
她本身就是专注艺术的人,对于公司运营并不清楚,只因丈夫去世,她不得不扛起温家。没想到后来女儿主动挑起重担,从那时起,宋兰芝便承诺不干涉她在公司上的决定。
如今知晓外孙女跟女儿观念冲突,宋兰芝很是心疼。手心手背都是肉,偏颇哪边都不好,况且温茹玉掌管温家多年,即使宋兰芝受人尊重,在公司决定性.事情上却不比温茹玉有话语权。
宋兰芝打电话给外孙女,希望她回家,温瓷的确要回去一趟,不过不是跟母亲讲和,而是决定去景城散心。
“外婆,关于玲珑阁如何发展的问题,道理大家都懂,只是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和坚持。”
“可你跟你妈妈现在闹成这样,外婆心里也难受。”宋兰芝活到这个年龄,尝过名利的滋味,只盼后辈平安和乐。
“我跟妈妈的矛盾不是一朝一夕,而是经年累月。”温瓷握着老人家的手,“您知道的,我已经做了很多年听话的孩子了。”
而今,她有了自己的坚持,便不愿意待在温茹玉精心打造的笼子里。
温瓷平心静气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最终,宋兰芝没有劝,只是握着外孙女的手,轻轻点头,说:“去吧,去外面散散心,多结交些朋友,记得按时跟家里报平安就好。”
温瓷抱了抱老人,乖巧道:“我知道的,外婆。”
温瓷走后两天,温茹玉才晓得女儿已经不在南城的事,听闻这个消息,温茹玉克制不住脾气,在家里大发雷霆。
程叔等人不敢说话,怕触怒主人家。
也幸得苏禾苗暑假不在,才没撞上这这桩麻烦事。
“谁允许她擅自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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