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对喜欢的人有念头很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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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而且,估计周斯言主动给周斯年台阶下,后者肯定要感激涕零连滚带爬扑过来。温拾的判断半点没错,在他把周斯言拉到周斯年卧室门前敲响房门后。
而病恹恹无精打采的周斯年一打开门,看到他明显落魄的弟弟,眼睛就红了,“你真是,敢在家里抽烟,妈知道要打死你。”
“要
你管。”周斯言这人,对谁都多给几分面子,多有几分随和,刚刚在花园里跟温拾都快梨花带雨了,站到亲哥面前又穿上了盔甲。
“不要我管你跑来干嘛?小舅舅,你看到了吧,他对我和对别人完全不一样……对我一点都不好,随便对谁都比对我好。”周斯年也委屈,弟弟对别人都以礼相待,对他就刻薄的像条酸黄瓜。
温拾看出来了,周斯言这人似乎就不太会表达爱和亲近,越是他在意喜欢的对象,他越要表现得好像没有半点多余的关切,表现的嫌弃,来遮掩自己心底的真情实感,就好像爱意被人窥见,是一种丢人又显得脆弱的事一样。
于是,刚刚听外甥念叨半天的温拾主动当起传话筒:“斯言刚刚说,你才是不在意他,你身边那么多朋友,少了他也不会觉得孤单无聊。”
“我什么时候不在意他了?我哪次出去玩儿不叫上他?我就连约田甜去滑旱冰都要抓上他??”没有人比周斯年更黏自己兄弟的了。
甚至还有人开玩笑,以周斯年这样去哪都得通知周斯言的性格,找个女朋友一准要闹脾气。
周斯年则讲:“所以嘛,我这个女朋友呀,一定是我弟弟认可的,他们俩也能当朋友,这才行。”
“斯言,听到了?”温拾问。
“这算在意吗?”周二少眉一皱,“不过就是顺手的,带着我出去,然后把我扔在一边,和别人唱歌划船,这是在意?”
“那要怎么样?我让你来唱歌划船的时候,你是不是说你不唱不划?”
“我本来就不喜欢那种娱乐场所,我就想在图书馆里看书,在寝室背法典,你不知道吗?”
周斯年语塞,这就是书呆子吗?这就是学霸吗?他真不知道啊!
“看吧,你就是不知道,你现在有我没我都一样,没我你玩的还更开心,对吧?”
“你胡说什么??”周斯年瞠目结舌,被周斯言的胡搅蛮缠气的说不出话。
明明他学的才是哲学,那才是那个该感性,该胡搅蛮缠的人,怎么周斯言一个学法的,还这么情绪化意气用事?
“我胡说?周斯年,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我开不开心,你压根就注意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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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年本来就是那种不愿意把事情往复杂想无节制猜测给自己制造麻烦的人,他做什么都是开心就好,交朋友也是面上过得去就好,刨根究底很没有意思。
可他忘了他弟弟是个自小有点敏感内向的人,是个需要他去猜,需要他厚着脸皮凑上去的哄着的王子脾气。
“还有你昨天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吗?你真的还记恨我,还一直觉得我欠你一条命对吗?”周斯言总算有些绷不住,嗫嚅道:“我真的很伤心。”
“我没有!斯言,那些话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要不你打哥几拳解解气?哥错了,哥真错了??”没等周斯年将脸凑过去讨打,周二少扭头进了对门的客房,把门猛地摔上了。
“小舅舅……”
围观了这两兄弟吵架的温拾有点头疼,“你先别说话了,我好像有点乱。”
可能是温拾见识少,他真是第一次见兄弟这样吵架的,吵的磨磨唧唧别别扭扭。
温拾真心觉得,他和温浪,绝对不会这么吵架,关羽和张飞,应该也不能这么吵架。
果断决定不再掺和两兄弟的事,以免生出什么乱子的温拾躲到了五爷的书房,拒绝再当周斯年的军师和传话筒。
”你上来了?”办公的宋五爷看到鬼鬼祟祟的温拾,放下了文件,同时,五爷灵敏的鼻子还在温拾身上闻到了一丝烟味,“抽烟了?”
五爷的表情赛过教导主任,温拾立马摇头,“没有,不是我。”他低头嗅嗅自己的衣服,想不到宋庭玉有个狗鼻子,就挨着周斯言沾上了一点,竟然都能闻出来。
“是谁?”宋庭玉站起来,蹙眉站到了温拾身前,想把这个敢当着温拾一个孕夫面抽烟的混蛋塞进下水道去。
五爷眼神太凶,温拾立马坦白,“斯言,他心情有点不好,就抽了两支,我站着和他说话的时候沾到了一点,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吸到二手烟,离得很远的。”
宋庭玉才不相信温拾的话,把人带进浴室冲了个澡,又拎着出来换了衣裳,才准备去找宋念琴告状,让宋念琴收拾那兔崽子。
温拾拦着五爷,“别去别去,斯言都拜托我保守秘密了,你要是去,我就成泄密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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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拾点头,表示五爷说的他都赞成。
宋庭玉给温拾擦干头发,才继续回书房办公,临近中午,赵泽霖端了熬好的药膳敲门进来。
温拾每次喝那补汤,都觉得那些草药糟蹋了里面的鸡和鸽子肉,炖出来的汤全是草味,没了肉香。
只不过赵泽霖劝他知足,这比单纯熬到黑黢黢的浓稠中药可好喝多了。
温拾觉得这话有道理,遂捏着鼻子把药膳汤喝的一滴不剩。
赵泽霖看他喝完药,才旁敲侧击,“五爷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他昨天晚上睡得好像很好,很早就睡着了,但是我感觉,他今天早上睡醒之后心情不太好。”温拾道:“还是有点儿像没休息好。”
心情不好就对了。
安眠药又不能让性.欲减退,该憋着火还是憋着火,那肾火烧的越来越旺,心底能不烦不燥吗?
赵泽霖本着为五爷分忧的心思,对温拾道:“我冒昧问一句,你们两个,这段时间同床过吗?”
“……”这问题可太冒昧了,喝了一肚子汤的温拾有点想上厕所。
“没有吗?”赵泽霖追问。
“没有??不是说,前三个月不行吗?”温拾被宋庭玉科普了不少孕期小常识,亏他新婚夜的时候还想过半推半糊里糊涂从了,没想到差点害了肚子里的孩子。
自此温拾是半点那种想法都没了,清心寡欲,活像个圣人。这一阵连晚上做梦,都少见宋庭玉了。
“其实以你的身体,可能说到了三个月之后,也很难彻底的同床。”赵泽霖也不想隐瞒温拾的身体情况,但他流产的风险确实比一般产妇高太多。
温拾脸色一变,“那我该怎么办?”他问的是,他要再做什么努力,才能好好地,万无一失地留下来这个孩子。
赵泽霖却当他问的是另一个问题,清清嗓,当起生理小老师,“其实啊,孕期因为激素水平不稳,有这种念头很正常的,而且你们都是结婚的老夫老夫,没什么好害羞的啦。”
赵泽霖把昨天叮嘱宋庭玉那套说辞又搬了出来,不同于对五爷的粗略介绍,他直白告诉了温拾一些具体可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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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温拾结巴了,赵泽霖说的他都懂,但是谁问这种问题了啊!这显得他很不正经啊!
“温少,您不用谢,这都是我该做的。”赵医生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端起他煲汤的砂锅,下楼去了。
有了赵泽霖这详细解说,温拾这好不容易腾干净的脑子又开始不正经了。
只是温拾从前身体逐渐营养跟上后,还有那种早上要偷偷摸摸洗裤衩的时候,但宋庭玉一次都没有,在温拾眼里,宋五爷就实打实好像没有那种世俗欲望。
唯一一次,还是他主动求来的。
可能因为宋庭玉和温拾这种没什么经历的处男不一样,头一次就是跟五爷这样的举世无双的男人,自此春梦对象都有了脸。
兴许温拾自己这小胳膊小腿,都不足以引起宋庭玉的兴趣。
这还说什么喜欢。
喜欢怎么可能没兴趣啊!
别的温拾不知道,但喜欢一个人肯定就是渴求他的一切,巴不得两个人天天黏黏糊糊抱在一起,肢体接触会瞒着从心理到生理上的全部需求。
对喜欢的人有欲.念很正常,温拾给自己的好色,总半夜揩油五爷腹肌,找到了正当理由。
像宋庭玉一样,都躺一张床上了,还无动于衷清心寡欲的,他才不正常。
就这样,五爷从浴室出来,对上的就是冷冰冰背对他生闷气的孕夫。
他还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温拾,是因为晚餐前没有让他吃那一杯冻酸奶,还是因为临睡前没收了温拾藏在枕头边的巧克力饼干?
这一天,温拾能和他闹脾气的事,也就是为点吃和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