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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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时间没过多久,但闵笙总觉得渡秒如年,他内心在计算过了多少年的时候,俞景终于开口说话了:“好久不见。”闵笙僵硬片刻,随后心里面涌起了一种不知道是失落还是茫然的感觉。
对呀,他们都七年没见,当年也算不得多熟悉,现在又见面,除了简单的寒暄两句,还能说什么,他还在期待什么。
不要抱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再次提醒自己。
他能说什么,他把很多能说的话在脑子里面转了一圈,发现他其实说不了什么。
现代社会,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可以很冷漠,大家都埋头做好自己的事情,坦白说他和俞景这种大概就是几年前见过几次的程度,如果放在正常情况下只能算是个朋友圈的点赞之交,也许朋友都算不上……
所以,他该回答什么?
不善于和人进行对话交流的社恐人士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但他又不想给俞景留下坏印象,就算,就算他们之间没什么可能,最起码他希望对方想起自己的时候,不要认为他是一个沉默寡言不会说话并且一肚子便便的人。
闵笙抓紧裤子,努力缓解紧张,想说点什么,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不仅如此,他手心还出了很多汗,脸颊烫得不行。
哦,为什么他在社交面前如此不堪一击,为什么他就是不善于和人交流。
在俞景的印象中,闵笙就是敏感害羞,不善言辞的性格,几年之后再见似乎还是一样。
他内心叹了一口气,声音更温和点,“几年不见,你怎么把自己的身体照顾成这样,还多了便秘的问题,年纪轻轻,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
闵笙的大脑简直紧张到打结,他觉得他必须要说点什么,要不然俞景一个人说太尴尬,对方会以为他高冷,拒绝说话,不愿意理会。
但是他说什么呢,他要怎么回答才能拉近和对方的距离,给俞景留下一个好印象。
时间紧迫,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手攥得很紧,骨节发白。
更糟糕的是,他肚子又开始疼了,他情不自禁地用拳头抵住腹部。
俞景见他不回答,又看到他的动作,就问:“你是不是还在难受,肚子疼么?”
“没有。”闵笙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但他刚说完就感觉肚子又是一阵绞痛。
更可怕的是,他感觉自己紧张到肠道都在抽搐,有什么气体顺着肠道一路咕噜到他的括约肌。
这个感觉来得太快,快到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他的括约肌很有自己的想法,不听他使唤,非常想噼里啪啦放鞭炮。
虽然说谁也无法预测自己要放出来的屁是没味道的还是臭的,是没声音的还是很响的,正常情况下是不能太过相信自己,避免尴尬。
闵笙现在不是相信自己的屁,而是他觉得按照肠道里蠕动的气流那凶猛样子,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又臭又响。
他用尽全力夹紧自己的括约肌,但很多时候这种身体的紧急状况自己完全控制不了,眼看着就在括约肌门口,再一看坐在他身边不远处,一脸关切地看着他的俞景,他觉得如果他在俞景面前噼里啪啦那么一长串,明年今天可能就是他的忌日。
他猛地站起来,飞快对俞景说:“抱歉,我出去一下。”
他三步并两步飞快打开诊室的门出去,动作快到俞景都来不及跟他说什么。
刚一走出诊室他就忍不住了,如同开闸泄洪一样,他就着外面急诊大厅嘈杂的环境,借助各种声音的掩盖,劈里啪啦地开始,一边朝洗手间走去一边放,低垂着头,假装自己听不到。
他感觉自己已经不要脸了,无耻到极致,人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留下一串带着气味的气体。
这些气体里面有氨、硫化氢、吲哚、粪臭素、挥发性脂肪酸等成分,有些是固态小颗粒,可以漂浮在空气中,经久不散。
这事情真的不能想得太细,太细的话他感觉自己简直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飞快走到洗手间门口,进洗手间之前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有病人和病人家属一起经过他放鞭炮的地方,似乎皱起了眉头。
……好想死。
他真的是太没有公德心了,但是他又真的忍不住,人能够控制自己身体的时候其实很少,大部分时候身体的反应都是由不得自己的大脑。
他脑子里面闪过一个挺荒唐的想法,幸好在公共场合排出气体不犯法,不然就冲他这一长串,应该得进局子。
他推开一个坑位的门蹲下去,一边蹲坑一边捂着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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