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尖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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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并不知道灰城在哪里，也从未听说过哪个城市的称呼叫做灰光之城。她只能求助于黑猫西斯。
西斯慵懒地抬了抬脑袋，开口说道：
“这个宇宙存在很多个位面世界，你现在所在的世界只是其中一个位面世界。”
“每个位面都有一个或者多个主神，主神制定这个位面世界的规则。”
“与你签订契约的邪神是灰城那个位面世界的主神之一。而灰城就在另一个位面世界，但那个世界的规则与这里的天运规则不太一样，那里是以邪神之力作为规则的世界，所以有那么一点点……危险。”
“你确定只有一点点？”艾叶见识了刚才自己使用的邪神之力，明白如果是充满这种力量的世界，那恐怕不是一点点危险。
“还有，为什么你可以说话，你不是一只猫吗？而且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你也是邪神的眷族吗？”经过今晚的这些事后，艾叶渐渐平息了情绪，这时才反应过来，提出一堆的问题。
“我哪有资格做眷族，我就是个系统。”黑猫抱怨道。“也许是巧合，你给我起的名字不就是西斯，sys，系统的意思嘛。”
他舔了舔舌头，继续说道：“你也可以把我理解成邪神的使者，来到这个位面世界就是为了给邪神物色合适的人选。邪神选中了你，赐予你邪神之力。然后我作为系统跟随你，让你和邪神的指引连接。”
“邪神之力很难得吗？不是签订契约就可以有？”艾叶有点意外。
“普通的眷族只是邪神的信徒，而赐予邪神之力的邪神眷族寥寥无几。谁知道为什么，搞不好也许邪神想培养你做他的代理人，也就是神之子。”
“神之子？”
“神是很难直接进入位面世界的，所以一般神都会培养自己在各个位面的代理人。作为和其他主神对抗的执行者。”
“神之子拥有的力量非常强大，是仅次于神的存在，如果你能成为神之子，到时候无论是财富、权力、情·欲还是别的你想得到的东西，都是你予取予求的囊中之物。任何位面的子民对你只能服从。”
艾叶想了下，回道：“我觉得邪神可没有这么仁慈，为什么会选我，肯定是因为我有可以被榨取的价值。估计邪神和那些企业的资本家一个德行。”
黑猫翻了下眼球，没想到艾叶这么敢说，自己已经是邪神的眷族，还敢抱怨。这和员工抱怨老板没啥区别。还好与邪神的连接不是时时刻刻的。否则被邪神听到就不太妙了。
“当然，成为神之子的路肯定是危机四伏，九死一生。没有那么容易。”西斯说道。
“我只是不明白，邪神干嘛找我这样的不受天运眷顾的倒霉之人？”
黑猫也晃了晃脑袋，说道：
“受到天运眷顾的天选之子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幸运儿罢了，邪神看重的不是这些。当然了，我也不好揣测邪神为什么会看上你。”
黑猫接着说道：“各个位面都有其主神。每个主神会有一套管理这个位面的规则，比如天运规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而所谓的天运就是这个世界的主神赐予的。”
“可能邪神选中你，正是因为不知道这个位面的主神为什么要不断压制你的天运，就好像要把你谋杀在摇篮之中，也许连这个位面的主神都害怕你的成长。”
“呵，那正好了。”艾叶白了一眼，“这个位面的主神抛弃了我，那我就投靠邪神。”
艾叶心中暗暗发誓，自己就要用邪神之力打破不公的命运，就算是再危险，九死一生，也想去试试。等自己成为神之子，再回来这个世界向这个所谓的主神复仇。
“既然如此，那就准备出发了。我会连接邪神的指引，带你穿越位面，到灰光之城。”黑猫摇了摇尾巴。
“走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艾叶赶紧说道，“把我的私人物品全部清理，我不想在这个世界留下任何东西。”
“包括你手机和电脑里存的‘个人爱好’？”
“不要废话，赶紧全部清理。”
“收到。”黑猫摸了摸胡须，片刻之后回道：“已经全部处理。”
接着，艾叶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仿佛又失去了知觉。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艾叶缓缓睁开双眼醒来。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把舒服的沙发椅上，面前的书桌面上摆着各种精美的文具，装帧考究的书本，以及一瓶快要见底的红酒和印着唇印的酒杯。
窗外的弦月如玉，透过洛可可装饰的窗棂洒在自己身前，让人有种恍惚的迷醉感。
黑猫跳上窗台，看着窗外，说道：
“这里便是灰光之城，欢迎来到这个充满诡秘氛围的不可言状之地。”
艾叶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从欧式氛围感十足的家具陈设中抬起头来，看了看窗外的月夜，有些奇怪地问道：
“现在书桌上的时钟显示是下午4点，为什么窗外已经是夜晚了？”艾叶有些不解。
黑猫调用系统资料回复：“灰城所处的时代类似于你原来那个世界的近现代，19世纪末期到20世界初期，是一个欧洲电气工业文明与近代东方风格融合的城市。这里夜晚很长，根据有无月亮分为月夜和暗夜。白天很短而且光线灰冷，被称为灰日。整个世界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难以名状的诡秘氛围之中。因此被称为灰光之城。”
“为什么黑夜很长？”艾叶有些奇怪，“这里处于高纬度地区吗？有极夜？”
黑猫显然没准备有人会就异世界提出科学的疑问，摇了摇脑袋回到：“好像并不是极夜，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需要艾叶大人你自己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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