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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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地点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面前这栋楼安保做的还算优秀,安室透扣了个鸭舌帽在头上,准备潜入其中违法犯罪前,目光复杂地看向不远处的啤酒。路上他已经试探过了,稍微复杂一些便听不懂,这确实是个普通小孩。
智力也是很正常的六岁,对远处揽客人偶的兴趣远大过任务,正迈着短腿往那边跑。
还听到“你有什么需要帮助吗”这样的充满善意的纯真询问。
安室透最后一次确认:“……要把他叫回来吗?”
无论如何带着这样一个拖油瓶都显得不伦不类,简直是在没事找事。
咔哒一声,给枪上了膛。
“不用管他,”琴酒扫视过啤酒所在的方向,声音一贯低沉冷冽,“什么事能做,什么时候要保持安静,这小鬼还是能拎清的,若是乐意他自己会跟上来。”
卧底多年的安室透极其敏锐,听到这句从银发男人嘴里吐出来,已经称得上是夸奖的评价,心里某根弦触动。
看琴酒的态度,显然十分认可那孩子的实力……
虽说目前为止安室透还没发现那孩子身上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能确定的是“啤酒”在组织中的地位不低。
而安室透卧底进黑衣组织多年,却从没听说过这个行动代号,也未曾了解到关于“啤酒”的任何行动轨迹。
这说明在今天之前,彼列一直被藏得很好。
安室透知道自己距离组织核心又近了一步,他无比冷静地流露出恰到好处的野心,诱导对方说出更多:“我真好奇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难不成是你们哪个高层的——”
话音未落,黑洞洞的枪口就怼在了他的额头。
琴酒眯起眼,尖细的瞳孔微亮,涌动着危险的杀意。
“收起你的好奇心,如果不想那么早去见rye的话。”
“我明白,开个玩笑。”安室透举起双手以示无辜,脸上笑容却纹丝不动,直到听到那个名字时,脸色才缓缓沉了下来。
琴酒向来跟这个喜欢独来独往的家伙不对付,当然严格来说组织里就没有几个他看得上的成员,如果不是boss点名要波本接手啤酒,也不会有今天的见面。
收回威胁举动,琴酒的冰山脸却并未缓和:“别在我面前卖弄你的油腔滑调。”最后瞥了眼啤酒位置,看到小孩正往一只愚蠢的吉祥物身上爬。
真是蠢透了!
太阳穴跳了跳,银发杀手下达行动的指令。
安室透负责侵入切断监控设备,他各种都擅长一些,才能在组织里混得如鱼得水,对他来说这公司的安保只比摆设牢靠些许。
经验丰富的犯罪组织犹如出入无人之境,全程监控室里打哈欠的保安都没发现屏幕画面被动了手脚。
原本任务应该是琴酒和伏特加这对老搭档执行的,不过前两天没有原由的,琴酒把他的跟班派去非洲查账了。
特意挑在这天行动,是跟他们存在竞争关系的公司老板,是个全天二十四小时住在公司的工作狂,这天是他每年例行体检,少数会离开办公室的日子。
这ceo跟政府要员有亲属关系,组织跟那个官员有合作,暂时还不想撕破脸。
随手虚掩上门,拨下百叶窗隔绝偶尔走过秘书的视线,室内光线瞬间消失大半。
琴酒不消五分钟就潜入顶层ceo的办公室,他坐到了那张椅子上,用组织黑客编写的程序破译电脑密码,窃取到组织想要的商业机密。
目的达成,接下来原本应该尽快撤离。来跟琴酒汇合人的安室透却看到他人停留在原地,正掏出手机拨打某个号码。
在等待了好几声之后,安室透捕捉到细微的提示音。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
显而易见,对面拒接了。
“……”
琴酒脸色难看得像要崩人。
想到琴酒带来画风不符的小孩,安室透哑然失笑:“是啤酒?”
琴酒嗤笑一声,再次播打被秒挂后,朝安室透伸出手,指节修长的宽大手掌上,还因十分警惕留下指纹而戴着手套。
安室透会意递了一部自己的设备过去。
播下一串数字,这次终于接通了,琴酒声音冷得掉渣,吐出两个字:“在哪。”
“楼顶!”
那头小孩也惜字如金,声音被高楼风卷得有些糊,确实是在高处没错。
琴酒把东西扔回给安室透,自己拔掉插在电脑上复制了重要信息的u盘,将剩下复原现场的善后工作也丢给对方,自己转身离开。
同时吩咐道:“波本,去天台接他。”
安室透按自己在监控画面中看到的,将房间琴酒动过的地方,布置回原本的模样。
组织头号杀手居然向一个六岁小孩妥协,属实有些好笑,他存下通话记录最顶端的号码,避开监控和职员来到楼顶。
这里显然很少有人来,通往天台的门落了锁。
“至少一周没人打开过……他真的在门后吗,怎么上来的?”
安室透怀疑的视线在铁皮略微斑驳的门板上逡巡一圈,从手表里抽出两根铁丝,蹲下身插入锁孔中简单转动两下,锁舌应声弹开。
他推开门,迈进阳光刺眼天台。
这里非常空旷,画有停机坪的标志,往前走出几步,就看到站在水箱阴影下纳凉,有些百无聊赖的男孩。
安室透微笑走上前,问:“你是从哪上来的?”
“爬上来的啊。”彼列随手指了个方向,嘴里抱怨着,“这楼好高,中途找踏板歇了好几次,累死我了!”
说着往安室透身后瞅了眼,没看到另一个人:“他人呢?”
“琴酒带着u盘已经回去了……”
黑皮青年来到彼列手指的方向,没碰结了灰尘的护栏,往护栏外看去,并没有消防梯一类的东西……倒是某一段栏杆上确实被擦蹭过,所以变干净了。
他抹过擦掉灰的那块,指尖微撵,随后回到彼列身前,看了看他灰了一块的裤脚,说:“手给我看看。”
“嗯?好。”
彼列乖乖伸出手,安室透摊开他的手掌,不动声色拿出手帕擦干净白皙掌心的灰尘。
这双手找不到任何重复训练的粗糙,别说擦碰伤了,甚至没有泛红。
百米大楼——爬上来的?
虽然他不是不能做到,但以孩子的体力显然不足以支撑……虽然啤酒也说了自己中途找踏板休息,下方也确实有几扇窗户开着可以歇脚,但还是让人不可思议。
“大白天的,不会有人注意到你吗?”
彼列安静看着他给自己擦手,眨眨眼心说这个人可真贴心,自己果然没有赌错!
看着安室透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又去处理自己留下的痕迹,他回忆自己方才上来途中的经历,颇有些得意地叉起腰:“当然有人看到喽,本魔…我那么耀眼。”
“……能具体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形吗?”
安室透停顿一下,目光闪烁,注视着下方车水马龙间,有些异常的几个行人。
不过不用彼列回答,他已经大概能想象出来了,因为他紧接着看到大楼下方有数辆警车急停。
一名刑警在引路围观群众的引导下,眼尖捕捉到楼顶的立马缩回去的人影,掏出喇叭开始吼。
“——别想不开!小伙子!仔细想一想,这个世界还是有值得留念的地方的,不是吗——”
吼完一遍喘口气,刑警问一旁的路人:“报警电话里不是说看到一个小孩子在楼外面爬吗,那分明是个大人啊,会不会是在玩极限挑战?”
“可能是娃娃脸的缘故,那人瞧着挺年轻,我多半看花眼了,”路人是个老婆婆,握着刑警的胳膊门牙漏风道:“你可一定要把他救下来啊!”
“放心吧阿婆,绝对不会让他有事的!”
刑警干练指挥一队人,去楼顶先稳住疑似轻生者。
“……”
安室透看到下方已经开始准备铺救生气垫了:。
这就是所谓的:什么事能做,什么时候要保持安静,这小鬼还是能拎清的?
琴酒莫不是在跟他玩文字游戏,这孩子知道什么事不能做吗!
没有门禁卡不是公司职员,在这里被逮到就百口莫辩,必然被请进局子喝茶接受盘问,他屏蔽楼里监控的设备也还没收拾,安室透果断捞起啤酒折返,“走!”
…
没有直通天台的电梯,警方的人到能抵达的最高楼层后,立马转走安全通道,人命关天一刻也不敢耽误。
后头跟着跑得气喘吁吁的助理还一边跟公司老总打电话,汇报这里的突发事件:“冤枉啊,我们从来不拖欠工资……这我也不知道啊,突然有警察闯进前厅说天台有人在寻死!”
最近他们有个耗费巨大的项目要动工,正在拉投资呢,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什么对公司形象不利的事!
“警察先生,一定是误会,天台的门锁着,没人上得去!”
看到前方警察被堵在铁门前,没来得及了解详情的助理匀了匀气,几步跨上台阶,看到警察正在想办法破开门锁。
这门牢靠得很,除非用钥匙很难撞开。
助理不由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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