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羊肉、地达包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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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维桢此刻还在跟那头猪斗智斗勇,清晰感觉到那头猪往他脖颈处拱,还将胖嘟嘟的身子贴在他额头上,他心中恼怒非常,拼命将猪从他身上赶下去,但那只猪偏偏像个狗皮膏药一般,没一会儿就爬上身,死死粘着他。
“王爷,王爷~”
末了,那只猪还凑到他眼前,猪鼻子一哼一哼的,嘴巴一张一合念出一段话来。
李维桢心中一震,这头猪为什么是文家娘子的声音!
“你可真是多灾多难,不如将我这个小福猪留在身边吧!”
“让你好运连连,让你告别所有倒霉的事!”
那只猪喋喋不休一直凑在李维桢身边念叨着,越说越多,越说李维桢越烦,最后他实在忍不住,直接上前揪住猪蹄,想将它扔出去,但扔了大半天那头猪却像与他手缝在一起,甩都甩不开。
“王爷……”
送走医师刚坐回李维桢身旁,就被对方抓住胳膊不松手,文舒窈忍了片刻,见他还是不松开,介于前车之鉴,她直接凑到李维桢耳边,运气到丹田,猛然一喝:“王爷!该醒了!”
梦中那头猪忽然扑面跳来,张牙舞爪的一声高喊,让李维桢一惊,耳鸣不断,随之眼前清亮一片。
见对方猛的睁开眼睛,文舒窈这才信医师说的话,这李维桢只是睡在热炕上被热出汗,实在并无大碍。文舒窈换上标准微笑,搬过炕桌放置一侧,将小陶罐从被窝中掏出,随后搀扶过还在发愣状的李维桢。
“你……”这会子看清屋内场景的李维桢心中不忘梦中那头猪,将视线移到文舒窈身上,见她面色如常,并无何异样,李维桢心中渐沉。
接收到李维桢审视目光,文舒窈目不改色,丝毫不为刚才做的事担心,反正他睡得那么死,不会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文舒窈带着满眼笑意,将羊肉汤与地达包子推到对方面前,轻声介绍着:“王爷,这是羊肉汤,地达包子,您尝尝。”
从文舒窈面上并未看出什么,李维桢收回目光,看向桌上吃食,对方立马做出反应,将汤匙递了过来。
这人,倒挺机灵。找她毛病,确实一点毛病都找不出来。李维桢心中长叹,接过汤匙舀起一勺羊肉汤送到嘴边。
“娘子,有几位大人求见。”
就在文舒窈期待李维桢喝下肉汤跳好运值时,屋外传来敲门声,村正大人的声音从外传来。
文舒窈疑惑地扫过李维桢,见他面色毫无波澜,她心中疑惑腾起,她在这人生地不熟,就没认识过多少人,为何会有人要见她。
难道是因为吃食?那倒不至于,她目前做的吃食都是家常小吃,不是什么精美菜肴。
怀揣满心疑问,文舒窈起身朝外走去,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她就被一人扑了个满怀。
“娘子!”一声哭腔自她耳边炸开。
瞬间,文舒窈眼眶内蓄满泪水,是春桃!春桃没事,来找她了。
不,或许应该是淮生这帮人来找摄政王,视线扫过屋外,看着院内一排排士兵,文舒窈止了泪,将视线移到李维桢身上,见他只是朝进来跪倒在地的淮生微微点头,又继续喝起肉汤,其间并未惊讶也无呵斥,像是他一早便知淮生会前来。
“王爷,凉王已至兰州,此刻正同兰州刺史一道。”淮生微微低头,冷言道。
“呵,兰州刺史。”只听李维桢轻蔑一笑,屋内一片寂静。
身侧春桃抓过文舒窈胳膊,身体略微一颤,像是格外紧张。文舒窈抬头望向李维桢,正好撞上对方投来的视线内,瞧见对方嘴角一抹轻笑,文舒窈冷下脸去。
——看来这个便宜爹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