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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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以后”,后有薛山雁的亲口许诺,原本槐安遥不可及的日子,就这样变得真切起来,槐安开心,有些贪杯。在槐安那里也许是贪杯,但在薛山雁这里,槐安只不过才饮了两杯而已,又不是烈酒,虽然槐安的脸一直红着,但薛山雁没怎么在意。
在秋花宴上待到暮色四合,薛山雁和槐安才回去,来时,浩浩荡荡地全是人,如今人都散了,只在残留的夕阳下,拖出几抹狭长的影子。
从人声鼎沸到寂静无声,总有几分孤独的意味,但薛山雁拉着槐安的手,两人并肩而行,槐安顾着心里的甜蜜,分不出心思来怅惘,两人慢悠悠穿过芙蓉街,薛府就快到了。
槐安每一步都走的稳稳当当,还时不时地往薛山雁怀里蹭,半分醉酒的样子都没有,直至走进府里,薛山雁掀开他的幂篱,才发现槐安的脸红到都快冒出热气来了。
薛山雁这才意识到,槐安恐怕是喝醉了,小奴隶不但吃不住水,还吃不住酒,哪怕是醉酒,槐安也乖得过分,薛山雁将他打横抱起来,叮嘱槐安不要睡着了,还要喝醒酒汤,不然明日起来难受。
槐安往薛山雁怀里缩,困得要命,自己掐自己一把,手团在怀里,无意识地张口又闭口,薛山雁凑近了,才听见槐安是在悠悠说着话,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酒后的胡言乱语,是用来防着他睡过去的,什么话都有。
念叨着念叨着,槐安就栽倒下去,又猛然清醒,大概是记着薛山雁的话,再难受也忍着。
真是蠢,薛山雁却忍不住心疼,抽出手来点点槐安的额头,“哪里难受?”
“头晕。”槐安的声音跟猫似的,呜咽一声就作罢。
薛山雁掂掂他,又问:“还有呢?”
“想吐。”
槐安的目光都开始涣散,薛山雁不再折腾他了,睡过去就睡过去吧,到了落雨堂再叫醒他。
将人轻轻放到床上,子玉已经去小厨房煮醒酒汤了,可能需要些时辰,薛山雁靠在床边,要将手抽出来的时候,小奴隶原本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槐安醒了,眼神依旧一片迷蒙,他试探地叫了句:“妻主?”
“我在这里呢。”薛山雁任由槐安攀住她的手,槐安迷迷糊糊拽过去亲了一口,终于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望着槐安安静的睡颜,薛山雁一阵失笑,因为槐安的动作太大,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袖口掉了出来,咕噜咕噜,差点滚到地上,薛山雁拿起来看,是个拿来盛酒的白瓷杯,今日秋花宴上,几乎全是这样的杯子,不知道槐安是从哪里带回来的。
薛山雁左看右看,都没发现这个杯子有什么不同,好似跟那些普普通通的杯子一样,那槐安藏着带回来做什么。
薛山雁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槐安的脸,陷下去一个小凹槽,又会很快浮起来,薛山雁抬起头,不知道何时醒过来的小奴隶正盯着她。
薛山雁倒是不觉得尴尬,她将那个被子递到槐安眼前,轻声问:“要这个杯子做什么?”
她没指望槐安会给出回应,毕竟醉的厉害,没想到槐安径直抢过那个杯子,一脸虔诚地贴上去,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像是吻在一座神祇上。
薛山雁无端有些吃味,不就是一个杯子,有什么好宝贝的,她就坐在这里,槐安为什么不来亲她,薛山雁要去夺那个杯子,槐安死死捂住,几乎是挨着心口。
小奴隶不乖了,薛山雁索性翻身压住槐安,将人的手往上抬,槐安挣扎得厉害,就是在床上薛山雁重了,槐安也只是一味地哭,薛山雁佯装生气,槐安还会颤抖着将身子打开,从没有挣扎过的。
就只是为了一个杯子?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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