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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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镇?”薛山雁将薛晚递给她的纸条打开,竟然又是李家镇。来老宅之前,林州的小白恰好送来了李家镇的消息,那人与青河的十日之约,转眼已过去五日,薛山雁想着,是该去一趟李家镇了,没想到,母亲要她去做的事情,也是在李家镇。
这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撞在李家镇,怕是这李家镇,不太一般。
“李家镇的李迎天手里,有我想要的消息。”薛晚沉声道。
做生意不止需要一些人脉,还需要提前比旁人知道一些消息,李迎天手里握着的,正是这样的消息。
“我明白,母亲。”薛山雁点头,怕是只记住了这件事,没将这件事放到心里,林州的事,就没能入了她的心。
这个嫡长女处处都好,不用薛晚多费心思,早早就能独当一面,只是性子太乖张,就连她这个做母亲的,有时候都看不透薛山雁,她只好再叮嘱一二,“山雁,她手里的消息,不止我一个人想要。”
这个,薛山雁自然是明白的,自古有生意就有竞争,青州她们独大,可全天下做生意的人不少,既然李迎天手里的消息至关重要,那肯定引人觊觎。
“母亲,我知道的,我会给你把消息带回来的,”薛山雁笑起来,看向在一旁晃着凳子的薛山晴,“晴妹做什么?”
薛山雁丢下凳子,站到薛山雁面前,委屈地瞧薛山雁一眼,“我还以为姐姐不会问我呢。”
要是用不着薛山晴,她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疯呢,阙空又该念叨了,薛山雁还拿捏不住薛山晴这个小丫头,挠挠她的头,“晴妹藏不住事,我在等你憋不住,自己来告诉我。”
薛山雁可太坏了,薛山雁蹿到薛晚身边,气鼓鼓地说:“我这一次,是不会跟你说的。”
她不说,薛山雁也不会求着知道,离用饭的时辰还早,薛山雁懒洋洋地起身,“那我去找父亲了,等我走出去,就是你想说,也晚了。”
薛山雁向来说一不二,她不听,就真的不会听,到时候憋死的还是薛山晴,薛山晴败下阵来,去拉薛山雁的袖子,不情不愿地道:“我要去林州。”
林州那边,账倒是算清楚了,只是亏空,薛玉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按照薛玉的德性,不知道又要在这中间谋算什么,是需要个人去盯着的。
但其实也用不着薛山晴去,薛晚手底下得力的人并不少,随便派个人到林州去,就足够对付,要么是母亲的主意,要么就是薛山晴想着去教训教训薛玉。
薛山雁问:“母亲让你去的?”
“我自己要去的,我不想做的事情,即使是母亲,也不能让我做。”
越说她越来劲,薛晚轻咳一声,薛山晴马上蔫吧儿了,她话里的人是薛山雁,不是她。
至少她现在,母亲要是冷了脸色,她还是害怕的。
薛山雁也不笑她,到后面院子里去找阙空了。
今日难得薛山晴没出去疯,薛山雁也回来了,阙空从昨日起就琢磨着要亲自下厨,不止是他,薛晚也要出一道菜,薛山雁去的时候,阙空正让人去请薛晚过来。
阙空碎碎念,她要的鱼都给她打回来了,新鲜的,还在动呢,怎么人迟迟不过来,误了时辰可怎么好。
薛晚很快到了,是阙空叫她,她舍不得来迟。
薛山雁在一旁看着,母亲利落地杀鱼砍鱼再把鱼下锅,父亲的嘴就没停过,一会儿埋怨烟太大,熏着他了,一会儿又指责薛晚不该在这个时候放盐进去。
对阙空,薛晚向来是百依百顺,所以薛晚一句话都没有,两个人在灶台前,倒是分外和谐。
方才阙空与她说话,提及槐安——
“这几日我听说你总与一个侍君交往过密,你想抬一个侍君做正君,倒也不是不行。”
薛山雁哭笑不得,她连抬槐安做侧君的心思都没有,更何况是正君,她虽然一直在沉溺,心里却始终清醒。
“父亲,你往我府里埋眼线了?”
阙空惊觉说漏了嘴,他不自在地撇过脸,“我哪有那个能耐,都是你母亲埋的。”
薛晚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自薛山雁出去独立开府,薛晚就没管过她,每每有人到薛晚跟前乱嚼舌根子,言薛山雁是个纨绔,薛晚只当没听见,提都不会跟薛山雁提。
“父亲,我心里有数,正君还没到呢。”
她那时虽说的信誓旦旦,槐安的脸却时常在她眼前晃荡,到了现在,目睹薛晚与阙空的登对之后,薛山雁心里更有了一点儿异样的感觉。
不可否认,槐安好看,身子软,掐一把他的腰就水光涟涟,薛山雁需要这样可心的侍君,对他也多是情|欲,不会再进一步了,只会停在侍君上。
可是此时此刻,薛山雁想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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