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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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想留点什么东西在薛山雁身边,是干净的啊,他没被别人碰过的。槐安往下坠,身上更是哪处都在泛着疼,他捧出去的一颗干干净净的心,被薛山雁毫不在意地碾碎了,原本他可以不在意的,可是那个人是薛山雁啊,是他一直喜欢的妻主。
“是干净的,是干净的。”槐安细若蚊声地为自己辩解。
薛山雁听不清,也懒得听清了,她的心一旦狠起来,对谁也不会心软,“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出府,找那个老板要费点心力,但也不是找不到。”
薛山雁话里的意思是将槐安送回奴隶场,槐安睁大眼睛,脸上全是惊慌失措,要是他再被扔回去的话,他一定、一定会被老板送到另一个青楼的。
槐安扑到薛山雁跟前,慢慢地去握薛山雁的手,哭叫出声,“妻主,不要把我送回去,我是干净的,是干净的,没被别人碰过,我只有妻主,只有妻主。”
虽然说的断断续续,但总比之前光知道哭要好,薛山雁一愣,她对槐安都已经退让到这样的地步了。
薛山雁勾住槐安的腰,将他整个人带进她怀里,她对上槐安盈满水光的眼睛,悠悠叹息一声,“这不是说的很好吗?”
槐安去抹自己的眼泪,却被薛山雁按住手,他不明白妻主是什么意思,余光瞥到地上的那几张纸,他的脸色又白了白,想要逃避,被薛山雁逮住,捏住下巴,半分低头的动作都做不到,薛山雁道:“我从前去过公堂,那些人里,无论是没做过的,做过的,定罪之前,永远都是大叫一声我冤枉,”
薛山雁轻笑起来,松开手,槐安整张脸都是被他自己蹭出来的红,也不愁多这一处,“你倒好,光知道哭,我吃你这一套,别人可不吃。”
尾音往下落,跟砸在槐安心上一样,槐安有些费劲地理解薛山雁的这几句话,半晌才磕磕绊绊地问:“妻主,妻主相信我?”
薛山雁把脸一冷,原本环住槐安腰的手改为掐着他的腰,用了几分力,肯定红了,薛山雁毫不客气地说:“不止不相信,还想把你扔出去,免得在我跟前碍眼。”
槐安知道薛山雁是在骗人,他大着胆子,去摸薛山雁的手,软乎乎地又蹭上薛山雁的脸,“妻主,没有下次了。”
这是什么小骗子,薛山雁好气又好笑,捏住槐安的脸,温情够了,她又想威胁几分,“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扔出去,我说话算话。”
只可惜已经没了什么用,槐安知道她是色厉内茬,连连点头,往薛山雁心口上啄,“我知道了。”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一次槐安有错,不能不罚,薛山雁道:“那就把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都写下来。”
槐安的手已经和薛山雁扣在了一起,闻言,他笑起来,“好。”
眼里的水光还没消散,又出来十分笑意,薛山雁忍不住低头吻在这朵,明明该掉下去,又被她托起来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