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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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一愣,什么叫做“我知道啊”,是他没说清楚,还是小姐根本没有听明白,林宁言辞激烈,“小姐,那可是松竹馆,养青楼小倌的地方,进过那地方,又从那地方出来的,能有几个干净的。”林宁瞥到小姐放在槐安腰上的那只手,目光一暗,光是歇斯底里不行,他冷静下来,往前递了递他拿着的那几张纸,沉声道:“小姐,我不是无端攀咬,我有证据。”
林宁说到这里,薛山雁总算是抬眼看向他,无论林宁说的是不是真的,她倒是对他手里的证据有几分兴趣,“云樱,接过来。”
那几张纸到了云樱的手里,林宁松了一口气,不是旁人,是云樱,这就意味着薛山雁一定会看。
“阿书,将人送回去。”
送谁回去?槐安还是林宁?阿书心中自然有个论断,小姐的手都还搁在那槐安的腰上呢,摆明了这一时半会儿不会松手,阿书走到林宁面前,“林侍君,请。”
林宁以为,至少他闹上这一场,薛山雁一知道槐安是从松竹馆出来的,就会大发雷霆,将槐安赶出去,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林宁一阵恍惚,难道薛山雁真的爱槐安爱到如此地步,就算槐安不干净,也要执意要他?
这样的爱,本该落到他头上,临走之前,林宁怨毒地看了那小奴隶一眼。
幸好证据已经到了薛山雁手里,薛山雁眼里容不下沙子,槐安会被丢出去的。
槐安大概是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怕的厉害,抓住薛山雁心口处的衣裳,呜呜咽咽,别说一句流畅的话,连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薛山雁也不管他,径直坐回位置,让云樱将那几张纸递给她,随后便让所有人都下去,很快燕园的厅堂里,就只剩下了高坐在上的薛山雁,和低头啜泣的槐安。
薛山雁慢条斯理地翻着那几张纸,翻动之间,偶有摩擦声,每一声都像是刀子,在将槐安一刀一刀凌迟。
薛山雁时不时地瞧一眼槐安,还是低着头,半分辩解的心思都没有,一来二去,就算是看着小奴隶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很有意思,她也没了什么继续威胁的耐心了。
她的家世使然,养着的侍君哪个不是费尽心力来讨好她,要她讨好的,槐安还是头一个,她自然不耐烦。
薛山雁将那几张纸往地下一扔,刚好飘到槐安眼底下,槐安模模糊糊地只看清了“松竹馆”三个字,印象里单叶是逼着他在好几张纸上签字画押,也许就是这几张。
“不反抗,做什么都可以,”薛山雁勾出一抹凉薄的笑,“原来你的桂花茶,茶艺,全是在这里学的,你觉得干净吗?”
你觉得干净吗?槐安猛然抬起头,脸上到处都是水意,又泛着红,像是雨后的桃花,在枝头摇摇欲坠,就快坠到泥泞里。
可惜,又可怜。
槐安拼了命地藏住袖子里那罐桂花茶,是他来之前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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