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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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只比妻主差一点点,所以他也格外珍惜子玉。来送热水的子玉在门外久久没听到槐安的回答,心都仿佛被掐紧了,完了完了,这个奴隶肯定是在心里罗列他的罪状,子玉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果他真的被薛府赶了出去,还有哪个府里会要他。
“子玉挺好的,他对我很好。”
子玉松了一口气,回神发现这个侍君果然是蠢啊,他是不是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坏啊。
薛山雁不放心地追问:“真的?”
“真的。”
槐安大抵是真的累了,回答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整个人陷在被子里,手指勾住薛山雁。
薛山雁顺手理了理槐安的头发,“睡吧。”
打开门,薛山雁在屋子外面撞见提着木桶的子玉,薛山雁又是冷冷一眼,从前子玉只从别的小奴那里听说过,小姐性子乖张,喜怒无常,可惜他一直没有见到小姐,到底没有什么真切的感受。
直到被云樱派来伺候槐安,子玉才终于见识到了小姐的厉害,府里的人都怕小姐原是有道理的,子玉的腿一软,差点人仰马翻,带着木桶滚下去。
薛山雁只当没看见他的那些动作,反□□里的人个个都怕她,她是整个宅子的主人,这些人自然应该怕她,她冷声道:“睡下了,晚饭时叫他。”
子玉不敢对上薛山雁的目光,低着头应声:“是,小姐。”
早间老宅那边就来过人,薛晚有事要见薛山雁,让薛山雁抽空回去一趟,原本薛山雁处理完槐安和林宁之间的事情,就该回去的,但她又怕在老宅里耽搁到明日,只好先去见槐安。
没想到在槐安那里耽搁的时辰更多,到了老宅已经是日暮时分了,回想起云樱所言的太过,薛山雁也不由得琢磨,好像她确实太过了些。
槐安在她这里没什么特别的,她以后要立的正君也不会是他,薛山雁喜欢所有东西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一旦失去控制,她就必须克制些了。
薛山雁三两步跃上台阶,往用饭的偏厅走去,一路上只是点头颔首,并不多言。
“果然这只猫寻着味儿过来了。”阙空手拍了薛山雁的头一下,佯装发怒问她:“怎么回来的这么迟。”
“有些事耽搁了。”至于是什么事,薛山雁一个字也没说,她看向坐在对面的薛晚,“母亲,你找我做什么?”
“吃过饭后,去书房里说。”薛晚的眉目都是冷的,阙空又太热情,一个劲儿地往薛山雁碗里夹菜,他常常说,就是他跟妻主这一冷一热才生出来薛山雁这一个不冷不热的。
薛山雁虚掩住碗,既然要到书房里去说,那就说明这件事非同寻常,就是这一思虑的空隙,薛山雁的碗里又满满当当了。
薛山雁难得地有点无奈,“父亲,够了。”
席间又没有薛山晴的影子,薛山雁问:“小妹呢?”
阙空只好恋恋不舍地坐下,“出去疯了。”
这个家里,薛晚冷,阙空热,薛山雁不冷不热,薛山晴又太疯,惹得阙空常常叹气,明明有两个女儿,血脉倒是不愁了,但他愁没有人陪着啊。
薛山雁早早搬出去住,薛山晴整日在外面疯玩,哪个都不在他身边。
书房。
薛晚取出一个檀木盒子,将里面唯一的一封信递给薛山雁,薛山雁看完之后,将信拍到桌子上,冷哼一声:“这她们也敢惦记?”
“钱财有谁不惦记,”薛晚面冷声更冷,“不止是她们,所有人都盯着青州。”
“母亲的意思是?”
薛山雁心中已经有了论断,薛晚对上她的目光,“你亲自去一趟林州。”
“我明白。”
“还有……”
薛山雁拿起信的手一顿,“还有什么事情吗,母亲?”
“你父亲总是念叨没有人陪着他……”
“我会常回来陪着父亲的。”
“不是这样,”薛晚波澜不惊地看向薛山雁,“再添一个,如何?”
再添一个?薛山雁心下觉得奇怪,再添一个什么,还没等到她想清楚,书房的门就被阙空推开,阙空怒气冲冲地走向薛晚,“妻主,你到底还想再添几个。”
当初有了薛山晴之前,薛晚也是这样说的。
薛晚握住夫郎的腰,阙空顿时软的不像话,薛山雁福至心灵,退出去,顺便关了门。
薛晚抵着阙空的额头,声音晃荡开一屋子的暧昧:“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