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277二更鱼已上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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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周瑜或者张懿的人手里,也可以被她们直接收走,却绝不能落到陶谦或者祖郎的人手中,若是如此的话,这就和她们的目标相违背了。放孔明灯升空的举动意在往笮融的身上加注筹码,以及将陶谦给诱骗入局,可不能让他们发现这其中的秘密。
这两姐妹话说完就相视一笑。
徐州的局势盘根错节,涉身其中的势力不一定很强,却尤其多,然而她们凭借着此举先一步打破了平衡。
而既然这一步并未走错,就是她们该当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了。
乔岚还得赶回射阳郡,以确保张懿此人可以在恰当的时机出现在这出乱局中。
反正她先前离开射阳所用的理由是采购山货,现在也正好是采购完成之际。
乔亭则需要重新返回东海郡,以便更好地盯梢陶谦的举动。
或许,她还需要再从中推波助澜一笔。
姐妹两并未多言,就将在附近编织灯笼和糊纸的痕迹给彻底抹去了,而后北上折返,就仿佛此地只是有一个寻常的商贾收了一批货物,现在货收完了,当然没必要留在这里。
但她们此举对徐州而言,却无疑是在平静的水波中砸出了一道暂时不能平复的波澜。
也就是在乔亭回返徐州后间隔了一日,那广陵郡浴佛会上所发生的情况,就被送呈到了陶谦的面前。
有点意思的是,笮融这人还没有蠢钝到家。
这条消息并不是说,笮融这位佛宗的代言人得到了佛祖的庇佑,出现了神佛显灵的情况,而说的是??仰赖于陶谦给佛教在广陵郡提供了一个发展的环境,这才出现了神迹现世之说。
这句话中,笮融这位中间人的作用依然没有消除,却将相当一部分功劳归结给了陶谦。
笮融能传递佛经教义,将自己的势力发展到这个地步,也能得到陶谦的信任,让他督办运粮,总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他因那意料之外的奇观而膨胀,拉拢麋竺的举动也大胆,却还没敢直接和陶谦叫板。
何况,他也在这出意外到来的时候,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对他来说何止是进一步收拢人心的机会,更是另外一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此时对着陶谦低头,不过是……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广陵浴佛会……”陶谦看着前来报信的下属,问道:“那明灯千万浮于空中的景象,确实是你亲眼所见?”“正是。
”下属肯定地回道。
不能怪他人在广陵的时候眼见这景象一惊一乍,也跟着倒头拜了下去,更不能怪他在回返东海郡跟陶谦报信的时候,还有些没彻底缓过劲来,毕竟此前也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若是将灯罩的上方封口,这个灯又足够轻的话,点火加热所产生的热气可以直接将这盏灯给带到空中去。
他只觉得那笮融虽然排场大得令人咋舌,却还是真有些本事的,何况对方也没将这个功劳全部大包大揽到自己的身上,似乎还能算是陶谦的忠诚下属。
他问道:“府君是否要让笮融回东海郡述职?”陶谦沉思了须臾,回道:“也好,让他回来一趟。
”虽说像是张角的太平道这样的东西,早在八年前就已被当场揭穿并没有这么神异,陶谦在启用笮融的时候也并未将佛宗当做一回事,只以为此道不过是驾驭民众的一种手段而已,但真听到这种神异之事发生在自己治下,还是得了人亲眼验证的,总难免要对其生出几分希冀来。
陶谦如今寸步不动,难道是他真的不想动吗?大概不是的。
要是能让自己回到年轻人这样的体力,又或者是能让他的两个儿子稍微争气一点,陶谦是绝对不会拒绝向着神佛恳求的。
若那笮融真随着诵读佛经通晓佛理的深入,到了能和佛祖直接沟通的地步,陶谦也不免会生出一点小心思。
但还没等他让人将这个消息送出,交到笮融的手中,他就在东海的郯县郡治听说了些风言风语。
广陵浴佛节的佛祖显灵之说传到徐州的其他郡,动了“走捷径”心思的何止是一个陶谦,还有徐州境内的其余百姓。
眼看再有那么一月便是秋收,有亲自瞻仰佛祖光辉想法的,便个个盘算着尽快往广陵郡走一趟。
虽说往来一趟要耽误不少时间,因浴佛节已过,很可能也不会再出现佛祖显灵的景象,但求神拜佛这种事情总还是要自己来做的,没有让被人代劳,甚至是等着佛祖上门这样的道理。
此可谓心诚则灵。
陶谦:“……”虽然说这些黔首不可能会知道,他还真的是这么想的,但这句话听起来实在像是在内涵他。
他转念又一想,对于笮融能沟通到佛祖这件事情,他眼下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的。
这样说来,让笮融回返郯县述职,顺便对着景象做出一个解释,可能是简单粗暴了一点,甚至有得罪佛祖的可能。
??如果确实有佛祖的话。
所以这些人的话也不无道理。
他斟酌着说道:“罢了,还是由我亲自往高邮走一趟吧。
”他又吩咐道:“多带上一点人。
”若是笮融那沟通神佛之说是真实存在的,多带一点人还正可以显示他对佛教的敬重。
若是在广陵的那出异象完全就是笮融无中生有折腾出来的,乃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让人当场将笮融给拿下!少在他的地盘上折腾这些有的没的!------七月的蝉鸣之声闹腾得让人头疼。
陶谦动身前往广陵之时,数只飞鸽也从徐州飞入了关中。
破译出的消息被专人从哨站所在的?坞送到了长安,交到了身在大司马府中的郭嘉手中。
问明了乔琰此刻的位置,郭嘉持着这封信转入了府中的池上廊桥,便看到不远处的池塘一隅停着一艘小船,船尾盖着一把油纸伞,看不清船上有没有人,唯独伸出在外头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