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戏剧搞这么帅不要命了jpg(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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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怪物是真的,联盟现在正在对付它们!!】消息还在扩散,此次的颁奖礼虽是盛典,但还达不到全民关注的程度。可当尚惊雁的三句话说完之后,直播的观看数据就以一个恐怖的量级开始叠增,甚至造成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卡顿。
不仅主直播平台,转播平台也是一样。
简单来说,就是人太多把平台挤崩了。
??毕竟,一个人可能不关心颁奖,不关心恐怖片,甚至不关心筑梦师,绝不可能不关心自己身处的环境和世界。
这场史无前例的“大地震”,以紫雾里为震源,层级地向外扩散,撼摇着整个联邦,尚惊雁和黛铂勒联手打碎了联盟人过去的甘甜幻梦。
【有个怪物好像是从我的脑子里面爬出来的!到底怎么回事,我要崩溃了啊啊啊!】【这怪物是哪来的,老天爷啊,我看到我们这边的窗外也有这种大水母!!】……暗处,一个狙击手额头渗出冷汗,她却分不出神去擦,枪口再度瞄准那水母怪物。
但是观众席现在乱成了一锅粥,狙击手定位不准,生怕误伤。
这些怪物根本就是凭空冒出来的,多亏了现场有机器人维持秩序,否则恐怕都要发生踩踏事故了。
诡异的是,它们仿佛有某种识别身份的方式,袭击尚导一击不得逞,便统一不再管嘉宾,而是试图转向普通人。
人群正被疏散前往底下避难,局面无比混沌,双方一时僵持。
狙击手瞄到,远处角落有一根触手刺向一个微胖的男生,后者吓得大声尖叫,被椅子绊倒在地,不远处嘉宾席却忽然有个年轻人抬起了手。
那根触手仿佛被定住,不动了,那人自己却一下子脸色苍白,被同伴扶住。
狙击手认识他,好像是个叫云涌雪的音乐师。
她顾不得再细看,抓紧这个空档,一口气打掉了怪物的全部触手!耳麦里传来小队长的声音:“……上面传达了新的命令,观察它们的伞帽,里面有它们的核心!攻击核心!”从小队长的语气里,狙击手也听出了一丝恍惚不敢置信。
她们所有人,事先其实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接到命令在会场看台附近潜伏,“见机行事、攻击敌人”。
她一开始还以为会有人搞刺杀,可后来又听说,其余地方的小队也都接到了类似的命令,让人摸不着头脑。
大规模刺杀?有势力要叛乱?可是穷尽她的想象,她也没料到所谓的敌人会是这种东西!狙击手也是尚惊雁的作品粉,刚刚尚导在台上说出那三句话时,毫不夸张地讲,她的心率在原地飙升到了120以上。
脑海里的思绪没有影响她持枪的稳定度,狙击手的护目镜镜头视野中,水母怪物核心部位类似心脏或大脑的器官清晰可见。
她换了一种附带药剂毒性的子弹,“砰”地击中了核心!犹如炸开了绚丽的烟花,怪物轰然坠落在舞台上,把舞台都压塌了。
它的肢体痛苦地挣扎,被药剂侵蚀发出滋滋的响声。
难怪上面要她们提前配备这种子弹……不到两分钟,怪物就像被冲到沙滩上受到阳光暴晒的水母一样,“融化”了,只剩下干瘪的皮。
狙击手的精神力等级要求至少要B80,这一刹,她隐约感觉到怪物身上传来了一股愤恨恐惧的精神力波动,极具感染力,随着死亡烟消云散。
它们到底是什么生物?!狙击手的心怦怦直跳,她深呼吸一口,强行压下那未知的恐惧和想窥探真相的欲望。
冷静,稳住。
不管是什么怪物,今天都别想逃出她们的枪口!*流放星系。
在尚惊雁说完那三句话后,柴元琳四人都一时说不出话,骆知玉甚至惊得摔掉了手里的杯子。
小张头皮一阵阵发麻,盯着水母怪物瞧了一会儿,简直怀疑自己有毒海鲜吃多出现了幻觉。
她打开光脑,颤声说:“……这,这是什么情况?!”光脑窗口像发了疯一样不断弹出新闻,报道的都是主流星系各地当前出现的异变,怪物现身的情况有成千上万起。
它们出现时大部分都还有一部分肢体连接着某个人,场面比任何一部虚构的恐怖片都来得惊悚,但凡是个人都会被吓到。
柴元琳反应过来,勃然变色,难以维持平素的冷静,起身一把拉开窗帘??可待看清后,她微微一愣,外面的大街上还好好的,没有她想象中的混乱发生。
流放星系和主流星系不同,这里的技术不够发达,一旦出现动乱就会引起一系列灾难性的连锁反应。
比方说,主流星系的人假如开悬浮车时突遭惊吓无法控制方向,智能系统会立刻无缝衔接。
据说,那边甚至已经十几年没有发生过车祸了,哪怕是一些“十八线星球”。
像这样齐全的安全措施,流放星系根本没有。
街道上的行人也有被惊吓到的,但至少柴元琳并没有看到水母;街角,也有流放星的联盟官方警卫出现,正在戒备。
??尚惊雁先前对她说,不会有什么危险发生。
她早就把流放星系的情况考虑在当中了,也早就做好准备维护了自己的家乡!身后传来磕碰声,柴元琳想起尚惊雁的嘱托,连忙回身。
只见花非甜捂住额头蹲了下来,语无伦次,精神力受了刺激剧烈波动:“我……见过……我在梦中见过!……”她曾经在梦里见过一只恐怖美丽的水母,并以它为灵感创作了作品,尚惊雁还特意问过她。
……原来这东西是真实存在的!!被花非甜这么一说,另外三人也露出恍然神色。
流放星系的S级不多,只有S级才可能在梦中窥见过脑虫的样子,但A级或多或少也会有感知。
过去,这些痕迹都被脑虫催眠掩盖了,如今一朝暴露,就像潮水退去后沙滩上的贝壳一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