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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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品咂完这句“夫人”带给他的震撼,女人已经走到他的跟前:“我就是‘red’的老板。”

    “接到举报这里有人进行毒品交……”韩尉话说到一半,瞳孔倏然收紧了,后面半句话卡在咽喉怎么也说不出来,怔了半晌他才恢复说话的能力,从嘴里喃喃吐出的却是:“喻老师!”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弯成一道好看的弧度,细长的眼眸清亮,眉毛轻挑,显然是对这句话做出的疑问:“不好意思这位警官,我想你可能是认错人了。我是‘red’的老板,我叫jennifer,很高兴认识你。”说完伸出手向韩尉发出邀请,韩尉机械性的伸出手,目光却在握住这只手的间隙落在无名指的戒指上。一枚很普通的银色戒指,只有几条花纹做装饰,戴在她手上不算难看,但也绝称不上出众,属于那种放在戒指堆里就很难找出来的品种。

    但是,韩尉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喻白的婚戒。当年,喻白和纪深两个人,从不避讳在学生面前秀恩爱。有一回,喻白的戒指丢了,韩尉帮忙找,找到之后他曾经毫不吝啬的吐槽:“这么丑的戒指,老师还当宝贝似的。要我说,您就当它丢了,再让纪老师给您买个贵的。”

    喻白作势打他,笑着说:“你倒是会精打细算。但是,这枚戒指意义不同,它是老师的宝贝,一辈子都不会摘掉的。”

    究竟是什么意义,喻白没有说。之后没多久,纪深就出事了,喻白也辞去省公安大学的职位,回美国之后彻底断了联系。

    韩尉没有想到,这个消失两年的人会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场合重新闯入他的生活。

    更让他震惊的是,眼前这个女人带给他的陌生。很长一段时间,韩尉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可以让一个人在两年的时间彻底脱胎换骨,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影子。曾经的喻白,温柔内敛,甚至看起来柔弱可欺。可是这个女人,虽然有着同样的眉眼,但却深沉的可怕。

    她出于礼貌性的握手,一触即放。

    韩尉还没有回过神来,对面的女人开口了,“警官,我一直在尽最大的努力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但是,我是个生意人,不能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举报,就闹这么一出,那我以后生意没法做了。”

    一个小警官说:“配合警察工作本来就是每个公民的责任。你们要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会有人举报?”

    会所几个工作人员一听这话就乐了,一副“你还是小学生”的表情。

    韩尉赶紧拉过小警官,“这是搜查证,我们每一项工作都合理合法,不存在滥用公权力的行为,请你谅解。”在女人波澜不惊的神色中说了声,“收队。”

    “艹!这叫什么事,举报电话谁打的?赶紧给我去查。还有,通知隔壁扫黄大队,立刻去扫一遍。”韩尉刚回到市公安局的办公室,就气急败坏的把公文包扔在桌上,跟去的两个人脸色也不见得好到哪去。

    可怜电脑前坚守在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了一晚上的杨平帆,刚准备喝口茶,就被韩尉吓得手里的杯子掉地上摔个粉碎,枸杞红枣满地乱滚,作为男人的节操瞬间碎了一地。

    本着从不骂人的原则,杨平帆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眼镜,很有涵养的冲韩尉说了一句,“韩副,你要赔我节操!”

    一个同事一把揽住他,给他提了一个中肯的建议,“小杨,现在节操不值钱,你得让韩副赔你枸杞钱。”

    杨平帆觉得这话有理,一本正经的问韩尉要枸杞钱。钱还没要到,张局就让韩尉去办公室。

    韩尉端着不知道谁的杯子,一口气喝完,急匆匆的对杨平帆说:“乖,小杨,哥肯定赔你啊!顺带送你两盒伟哥,人家会馆朋友硬要和咱们分享,盛情难却。绝对比你喝那几口枸杞茶管用,不用谢谢我。你哥我向来做好事不留名。”

    “噗!”一同事一口水喷出来,十分同情的对杨平帆说:“小杨,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喝枸杞茶是因为这个原因。”

    “韩副就是这么的关心同事,简直让人感动,啧啧。”

    杨平帆欲哭无泪,瞬间觉得有被内涵到。

    局长办公室里。

    张裕南对着刚进来的韩尉说:“一回来就鬼叫,叫你去配合人家缉毒队,你见着鬼啦?”

    “嘿!张局您还别说,我今个真就活见鬼了。你知道我见着谁了吗?”

    张裕南说:“我不管你见到谁了,周徽还有一小时回来,赶紧去会议室准备,她一回来就准备开案情大会。”

    韩尉脸色一下就变了,“又出事了?”

    半个月内,平陵市出现两起恶性杀人事件,死者均被砍下四肢,挖去双眼,割去耳朵和舌头,装进麻袋丢进河道。第一具尸体顺着河道在平陵市漂了几天,让下游清理河道的老工人瞬间减寿十年。找不到凶器,找不到目击证人,也找不到案发地点,市局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员,沿河道一寸一寸的搜集证据,愣是蛛丝马迹都没找到。市局警员当了七天城市免费“环卫工人”之后,第二具尸体出现在平陵市的另一条河道下游,死状均是一般。

    今天距离第二具尸体发现仅仅过了五天。

    韩尉不禁毛骨悚然,发现尸体的日期越来越近,每个受害者的死亡时间也越推越近。现在他们却毫无头绪,甚至连受害者的身份都没有确定。

    做警察的最怕遇到这种连环杀人的恶性案件,他们现在的每一个侦破方向都是在拿下一个受害者的生命做赌注。这个赌注的代价是他们每个人都赌不起的。

    偏偏还有些不安分守己的人给他们制造麻烦。

    张裕南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说:“情况有点复杂,具体情况等周徽回来才知道,现在只说南城区那边的河道发现两具尸体。”

    “两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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