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反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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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余京相比起来,余家小儿子就逊色许多,放着好好的豪门继承人不当,非要去当舞台上卖笑的戏子,还混不出什么名堂,所以好多家豪门都在看余家的笑话。
要不是余家夫妇和余京护短,他们的指头就能把对方不争气的小儿子戳死。
俞鱼没管来自四方恶意满满的视线,在脑海里与003打牌:“你刚刚出了对十,不能耍赖。”
003几乎是在哀嚎:【鱼鱼你让我这一次嘛,这已经是我最大的牌了,你不能每次都赢我啊。】
它已经输得电子底裤都不剩了!!!
“可以。”俞鱼回答。
003双眼一亮:“真的?”
“你把你小商店里的醒酒丸给我一份。”
“……”003就知道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它扣扣搜搜的,在二者之间疯狂挣扎,“只能给一颗。”
俞鱼根本没想过能骗到,现在一颗也是赚到,他笑:“行。”
待会就把这颗醒酒丸给姐姐,女孩子嘛,喝醉了总是有点不好的。
003如愿以偿地收回了对十,兴冲冲地要和俞鱼一较高下,这时候,它突然感受到傅予年的气息:【等等鱼……】
滋啦一声,003被迫闭麦。它坐在空间里看着自己手里的牌,一整个心如死灰。
好,这把高端局。
该死的主角,早不来玩不来,偏偏在它要赢一把的时候来,害它没赢不说,还白白损失了一颗醒酒丸。
它003命好苦啊!
俞鱼也没想到会在豪门云集的聚会上看到傅予年。
男人一身黑色正装,被包裹在长裤下的腿又长又有力,身材颀长,容貌俊美,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顶顶的风度,大厅许多男男女女视线都往他身上放。
他端着杯香槟,也不喝,只是微微偏头听身边的老人讲话,嘴角带着笑意。
余京看到自己弟弟的出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给他解释道:“那个老人就是这次宴会的主人公司老,他身边那个……”
想到弟弟对生意往来上的事不感兴趣,余京巧妙地止住话头。
反正,那个人不会看得上他们这种小豪门,既然注定没有交集,那不知道也是一件好事。
叮嘱俞鱼玩得开心注意安全后,余京就要去和自己那些老朋友叙旧,生意场上的事俞鱼不懂也不感兴趣,他只把醒酒丸给余京,叮嘱她如果喝醉了就记得吃。
“哎哟,谢谢咱们鱼鱼。”
谢谢就不用了,只要下次别捏他腮帮子就好。
……
和余京分开,俞鱼干脆坐到小角落吃小蛋糕和小零食,开启两耳不闻窗外模式,半途的时候看到从外面进来的陆子檀,男人遥遥对他笑笑,示意他一个人玩得开心。
那当然不必说,俞鱼最不会委屈自己。
一颗草莓下肚,有人在他身边坐下。
俞鱼茫然回头,和司玉四目相对。
对方穿着得体的正装,勾勒出姣好的身材,个子高挑,嘴角挂着浅笑。伸手拿起一颗草莓,司玉开口:“你好。”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清冷,脆生生的有种别样的味道。
俞鱼一下子睁大眼睛,在脑海里狂摇系统:“我靠33,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傅予年了!他居然背着我早就和司玉勾搭上了!!”
003同样气愤:【主角真是个渣男!】
俞鱼没懂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他心里美滋滋的:“不管怎么说我们目的达到了,傅予年和他贵人在一起了,剧情也能继续啦!”
【是不是我们前面那个视频让司玉成功注意到主角了啊?】
“说不定是呢。”
一人一统交谈时间不过一瞬间,俞鱼笑着回望司玉:“你好。”
小少爷双眼亮晶晶的,恨不得当场抓住司玉的手道谢。
哦,看这可爱的好心人,脸是多么美,脾气多么好,又多么温和……
他过分热情的眼神让司玉身体一僵,但很快又放松下来,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余少爷很有趣。”
这话说得奇怪,不像是对俞鱼感兴趣,倒是有种未婚妻来看看把未婚夫迷得神魂颠倒那只狐狸精并宣战的错觉。
俞鱼眨巴眨巴眼,小心试探:“谢谢?”
司玉听到这话身体似乎晃了下,但又很快站稳,君子端方地往楼上走,俞鱼没什么大事,继续留下原地吃。
期间来了好几个搭讪的公子哥,不过都被俞鱼拒绝了。
吃了太多小蛋糕有点腻,俞鱼决定去摸瓶牛奶,他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欢快地往后厨走,然后路过房间的时候被人伸手拉了进去。
俞鱼差点就要喊救命,妈的,谁不讲武德搞偷袭!
头被男人用手护住,俞鱼被他俺在门上,唇上也有一只大手,房间里黑灯瞎火了,真的超级适合干点不对劲的事。
对方滚烫的呼吸打在脸上有点热,俞鱼伸手戳戳唇上的手,示意对方放开,他觉得不乱叫……
才怪!
一旦对方放开他立马喊救命,打死这个登徒子!
对方似乎对他心里的小九九了如指掌,低笑一声蹭蹭他的发顶:“别怕,是我。”
声音又哑又磁,还带了些欠揍,除了傅予年不做他想。
主角在这搞啥啊?
和司玉玩cos那个play抓错人了吗?
头顶的呼吸太烫了,烫到不正常,寂静的房间里,傅予年呼吸声渐重。
伸手把捂着嘴的手拿下来,俞鱼小声开口询问:“你鼻息好重,感冒了吗?”
这应该是间狭小的储物间,没有窗户透光不说,俞鱼随便一动还能摸到堆放在旁边的大米。
他看不到傅予年的样子,只能潜意识认为对方感冒了,在发烧,所以鼻息才会那么重。
吧嗒一声,房间的灯被傅予年按开,俞鱼终于能看清男人此刻的样子。
很狼狈。
他外套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内里的白衬衫纽扣被崩掉了几颗,凸出的锁骨的前胸肌肉线条大喇喇显露,满脸潮红,墨色的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这哪里是感冒,这明显是被人下了那种下三滥的药。
这个时候,俞鱼那该死的职业精神又出来了,他看着傅予年,撇嘴嫌弃道:“你怎么这么没用,这种药都能中?”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那个下药的人怎么那么没用,到嘴的鸭子都能飞!
恨铁不成钢!
傅予年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丝毫不在意这些刻薄话。
俞鱼这才后知后觉两人之间的姿势实在是太糟糕了,他被按在门上,傅予年一手护住他的头,一手禁锢着他的腰,曲起的长腿便顺理成章地挤进他的□□。
现在二人危险之地相贴,有什么动静彼此一清二楚。
猝不及防被危险物品抵住,俞鱼不得不正视中了药的傅予年,他眨巴着湿漉漉的眼,和男人打着商量:“要不,我们换一个姿势。”
这个姿势太奇怪了。
腰上的手一松,俞鱼以为傅予年是听进去了,双眼一亮,人还没站稳,男人的手便顺着薄薄的衬衫摸进了后背,头顶是那无赖的哼笑:“不要。”
手底下的皮肤光滑白腻,小少爷似乎很怕痒,一直扭着身体在挣扎。
这要是平时自然没什么,但是今天可不同,他面对的可是一个对他有妄念并且中了药的男人,菩s都不能保证不会无欲求,何况是傅予年。
他痛苦地嘶了一声,把手从俞鱼后背抽出来。
看着身底下被自己欺负得眼泪汪汪的小少爷,他劣根丛生,调笑道:“或者,余少爷想试试吗?”
“听说中了药发烧的人会很烫……”
这骚话说得俞鱼十分羞耻,他脚趾头偷偷缩了缩,伸手捂住男人吐不出好话的嘴,奶凶奶凶地斥责对方。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