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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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莲,我家大郎是为了救你落水的儿子才死的!人还躺在这儿呢,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乡亲们可都在这儿,今天你必须得赔钱!!”“你个见钱眼开的老虔婆,想要我赔钱?门儿都没有!!”
王翠莲将自家儿子拦到身后,嗔怒道,“村子里有谁不知道你吴桂香虐待继子偏心亲子的?但凡家里有什么重活、累活、脏活,全都让继子做,做了还不让人吃饱饭睡饱觉,现在都十八了个头儿还不如我家福生长得高!!”
“河里的水那么浅,我家福生哪用得着你家大郎救!要怪就怪你自己平日里总是虐待人家,害得他在水里没了力气,活生生将自己淹死了!!”
“你……好你个牙尖嘴利血口喷人的王翠莲,看我今日不撕烂你的嘴!!”
一场悍妇撕架大战骤然爆发,场面极其混乱不堪,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人。
“嘤嘤嘤,嘤嘤嘤——”
“”谁?是谁在哭?
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这可是晁家的铁律。
谁的胆子这么大,也不怕老爷子扔进部队里回炉重造?
“咳咳。”胸口好重,跟压了块千斤石似的。
“大,大郎?”
“……”大郎?谁是大郎?
晁忱悠悠地睁开眼,入目便是阴沉沉的天空,以及压在他胸口的黑呼呼的脑袋。
那人似是没注意到他已经醒了,还在小声的啜泣着。
耳边尽是各种混乱的嘈杂声,嗡嗡嗡的,吵得他脑袋瓜子疼。
不是他熟悉的黑夜,听不到他熟悉的海声,看不见他熟悉的海市拱桥。
他只隐约记起自己救了那个落水的男人,然后就溺水了!?
晁忱:“”好捞。
“咳咳。我,这是,在那儿?”
“大郎?”‘黑脑袋’似是才发现他醒了,怔怔地喊了声。
“??”他在家里排行老三,大郎应该是他大哥才对。
晁忱觉得大概是他脑子进水了,要不然怎么听不懂这人在喊谁?
他闭上眼睛,又偏着脑袋,想将脑子里的水倒出来点儿。
“大郎!!”‘黑脑袋’惊呼一声。
“艹!!!”
晁忱摸了摸被吓得差点骤停的心脏,“咳咳,我滴个乖乖,你想吓死我?”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你,你”
‘黑脑袋’的眼神闪了闪,一脸懊悔。
晁忱愣了愣又顿时明白过来,觉得对方的反应实在有些好笑。
可虚弱地身体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愉悦,反而差点又将他的肺咳了出来。
“你以为我挂了?”
“挂?挂是何意?”
“??你竟然不知道挂是什么意思?”
晁忱眨了眨眼睛,视线似乎清楚了些,而眼前的‘黑脑袋’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骨相清秀却面黄肌瘦,头发枯槁却整齐地挽在脑后,宽大的粗布长衫穿在身上有些空荡荡的,好似来阵风就能将人吹走,苍白的脖颈处能明显地看到凸出的喉结,一马平川的胸部看起来尚未发育,搁再膝盖上的手
等等!!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晁忱将视线顺着手臂往上,直到再次看到那凸出的喉结,“!!”
卧槽!‘黑脑袋’竟然是个男人!!
溺水?!穿越?!
晁忱:“”还能更捞吗?
这么俗套的剧情也配得上他堂堂海市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