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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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姮惊奇地发现,她第一反应不是厌恶赵宥文这种行为,而是惊讶他居然没被呛到!

    这酒于她而言谈不上烈酒,但对于赵宥文这种身娇体弱的人来说已是烈酒无疑,除非他平常便经常饮酒。

    无论怎么看,赵宥文实在不像一个时常饮酒的人。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赵宥文嘴唇触碰的位置与她一样,她瞪着眼抬头看赵宥文,又低头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的酒瓶。

    眼神好似在说:“赵宥文,你疯了吧?”

    赵宥文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将酒瓶放回原处,抱着手炉咳嗽了几声,模样很是痛苦。

    他低声道:“本王冷,这酒原是带来暖身的,方才拿来给你解围,若你想喝,本王命人即刻回宫给你带一瓶前来。”

    方才一时因为她承认太子妃名头的事喜不自胜,鬼使神差拿了她喝过的那瓶酒喝了一口,反正平素也喝一些养生酒,于身体无碍。

    喝完才想起来这种行为有多不礼貌。

    慌乱之下,仓皇找了这么一个借口,这一刻竟觉得体弱也是个好事儿。

    萧姮收回盯着酒瓶的视线,“也不是很想喝,不必了。”

    给她解围?没有他那瓶酒,她接下来的话更刺激,绝对让阳王那个傻子当场下不来台拂袖走人。

    多此一举。

    整场马球会,萧姮再没动过那瓶酒,不管怎么样,赵宥文喝过的酒她是不可能喝的。

    陛下开球结束后,几位大臣陆续上场组队打的正酣,隔间里,阳王歪着头与一旁的其他皇子交谈。

    学武的,耳力比常人强一些,更何况阳王一帮人似乎也没有避着他们的意思,他们的话悉数被萧姮听了进去。

    她不由得鄙夷地看了那边一眼。

    这帮和李太傅一样狗娘养的,居然想让赵宥文和他们比试打马球?

    和大臣们打,大臣们会为了太子声誉让几个球,和阳王就不一定了。

    就赵宥文这破身子骨,他一上马,必定会被阳王他们使坏打下马。

    那场面,惨不忍睹,萧姮同情地望了赵宥文一眼,摇摇头,真想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句:“兄弟,你保重。”

    “哎,七弟,下局咱们比一比?你若赢了,三哥府里的宝贝随你挑,如何?”阳王边说边玩着手里的茶杯。

    阳王口中的七弟璠王坐在他右手,闻言笑答道:“三哥这话可为难弟弟我了,谁不知道三哥你的马球在都城难逢敌手?依我看,不若让四哥陪你?”

    阳王为难道:“这………四弟身子……”

    “四哥身为太子,每年冬日马球会与大臣们对战,不都拿了彩头而归吗?想来他与三哥打马球定比我有意思。”

    璠王冲赵宥文这边笑了笑,意味不言自明。

    萧姮侧头看他,赵宥文应该会拒绝吧,是个人都看的出来是故意想让他丢人。

    不料赵宥文轻轻地点头,道:“好,还请三哥让本王一二。”

    萧姮眼珠子一转,诧异地望向他,他该不会是

    她心底油然生出一股厌烦。

    阳王笑着点头,等场上的大臣们下场后,他举着球杖往外头的看球人招了招,一旁的陈稳代替赵宥文举着球杖,看球人见状高呼:“下一场,太子殿下对阳————”

    “慢!”

    这一声有力洪亮,看球人的声音立刻戛然而止,众人望过去,竟是伯文侯之女萧姮。

    刚从场上下来的伯文侯萧征门一脸惊喜地望着这边,忙往隔间走来,“姮姮来了!怎么跑男子隔间来了,不像话!”

    萧征门脸上的笑意表明了他方才的话并非真心责备。

    萧姮回了一个笑,转头对阳王道:“阳王,本郡主今日突然来了兴致,也想与阳王在球场上一教高下,怎么样,敢不敢比?”

    萧征门眉头一皱,“姮姮,不可胡闹,这可是阳王。”

    “哎,无妨,郡主想战,是本王的荣幸。”阳王略微有些惊喜。

    萧征门看了眼阳王,眼底全是掩藏不住的同情,他女儿什么德行什么能力他最清楚,打马球,估计都城内还没人打得过她。

    他尽力劝过了,奈何阳王不听,萧征门给了萧姮一个眼神,示意她收敛些便回了大臣的隔间。

    “我也不想占阳王便宜,我与殿下一组有二人,您也可以与您的夫人一组,如何?”萧姮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将长发挽起。

    阳王闻言出了隔间,去往另一边女眷们坐的隔间。

    赵宥文这才缓缓出声,“为什么帮本王?”

    “你不想我帮?”萧姮一看见赵宥文就生气,回想起刚才大胆的猜测,她气不打一处来,屋子里还有别人,她便低声轻吼道:“打完马球再跟你说!”

    陈稳看着萧姮离开隔间的背影,疑惑道:“殿下,郡主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生气了?

    赵宥文垂头沉默片刻,脱下身上的袄子,接过陈稳递来的球杖往外走去。

    他知道萧姮为什么生气,但是他一样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球场上,萧姮已经跨坐在马背上,手牵着缰绳,昂首瞧着走出来的赵宥文,眼底的厌烦意味更加浓重,要不是她看不惯赵宥文这种近乎自虐的做法,她此刻绝对坐在隔间里看他的笑话。

    半冬说,赵宥文每年马球会上的比试都是大臣故意相让才夺得彩头,每次结束后回到储宫便将自己关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有点自尊心的人都会努力拼出一点缝隙,赢得光明正大些。

    赵宥文只是身子虚,并不是残废,马球也不是什么过于耗力的事情,只要他想,不可能一直靠大臣相让,唯一的可能就是

    他是故意的。

    若她没猜错,赵宥文应该是自我放弃,决心任凭别人嘲笑,受到嘲笑后回宫再自我封闭一番,如此反复循环,用近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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