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五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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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岑从梦中惊醒,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滴落,浸到眼睛里传来一阵刺痛。

    她想抬手抹去脸上汗水,却被肩上的刺痛疼得倒吸一口气。

    这伤是……

    灵剑穿胸的场面出现在她的脑海。

    许如归呢?!

    白岑瞬间清醒,顾不得疼痛坐了起来。

    入目是熟悉的窗幔,细小的灰尘在阳光中起舞,最后落在了桌上的灵植上,胖乎乎的灵植抖了抖叶子,翠绿又可爱。

    是她的房间,十足的岁月静好,但这平静在她看来却充满陷阱。

    她不是该在战斗吗?

    烧火棍立在床边,白岑试探地叫了他两声。

    “烧火棍?”

    没有人回答。

    白岑的心沉了下去。难不成……

    她不死心地又叫了两声。“活着吗烧火棍?”

    “在呢。”少年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烧火棍多难听啊,叫叶弄池。”

    白岑松了口气。

    还会说话,那之前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不过……叶弄池?

    说不好是不是孤陋寡闻,但是剑灵都是这么有名有姓的吗?

    白岑正想问他是怎么回事,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她瞬间警惕起来,紧盯房门。

    来人见到她,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稳步踏了进来。

    “你醒啦?”

    轻快的声音响起,白岑打量起她。

    是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身绿裙衬得她娇俏非常,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眼睛也是圆圆的,像是个小动物,看向白岑的目光清澈又好奇。

    她看着无害又可爱,白岑的警惕褪下不少,但仍没有放松。

    “你是?”

    少女放下手里的托盘,白岑这才看到,上面是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她掏出个瓷瓶,一边往汤药里滴了些什么一边答道:“我是灵淮峰的景芍,大家都叫我小芍药。”

    终于把药调好了,她一副满意的模样端了过来:“我收到你的求救符,马上就赶过来啦!”

    “求救符?”

    白岑看着这碗黑漆漆的汤药,一时拿不定主意,语气也满是疑惑。

    “对呀,”景芍蝴蝶一样的睫毛煽动了两下。“你忘记啦?”

    白岑不动声色地把视线瞟向了烧火棍……不对,是叶弄池。

    叶弄池沉睡了百年,好不容易积攒了些许力量,却在前一天全都用掉了,这会儿正是难受的时候,感受到白岑的视线,他的语气也说不上好。

    “符是我画的,放心喝吧,确实是灵淮峰的人。”

    白岑咽下嘴里的疑问。

    虽说她弄不懂求救符,也搞不明白灵淮峰,但是如果先前一些都不是错觉,那这个叶弄池的的确确跟自己绑在了一起,总不会害她。

    不过他画符……

    烧火棍怎么画符?

    滑稽的画面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她的脑海,白岑一时间有些走神。

    ……不过叶弄池神神秘秘的,一定是有别的方法。

    总归不会是她脑海中的那样。

    白岑冲着景芍笑了笑。

    “谢谢。”

    “不客气呀。”

    说完她眼巴巴地看着白岑,眼里的期待藏都藏不住。

    白岑犹豫了一下,把药碗往嘴边递了递,果然景芍的神色更加期待了。

    白岑了悟,硬着头皮一饮而尽。

    随后她就为自己的莽撞举动感到后悔。

    长剑戳肩的时候她没哭,手掌差点被划断的时候她也没哭,偏偏此时此刻,这么一碗药叫她不受控制地落了两滴泪。

    这药,已经不能用苦来形容了。

    太怪了,真的太怪了,一言难尽的怪。

    “怎么样怎么样?”

    偏偏景芍不知道她的感受,接连追问。

    白岑感受着嘴里形容不出的古怪味道,似乎是苦,但苦里面又说不上的腥,还有点辣。

    但面对景芍亮晶晶的眼睛,白岑把苦水往肚子里咽了咽。

    “……挺好的。”

    “真的吗!”

    景芍激动起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这个药呢!我就说不会太差!”

    ……第一次?

    白岑瞬间怀疑起景芍的专业程度,另一边叶弄池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来。

    白岑的额角跳了跳。

    眼见白岑喝了药,人也醒了,景芍蹦蹦跳跳收拾了自己的小包裹。

    “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走啦~”她对白岑挥挥手,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下次受伤还要找我哦,一定要找我哦!”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白岑琢磨着,还是不要再有这个机会比较好。

    白岑左右看了看,确定这个破旧的院子再没有其他人,这才肃了神情,开始询问。

    “我晕倒之后发生什么了?”

    叶弄池打了个哈欠:“就你看到的啊,你血葫芦一样躺在那儿,我又不能不管,索性画了符,叫灵淮峰来人,也防止许如归杀个回马枪。”

    “回马枪?”白岑立刻抓到重点:“他没死?”

    就算白岑对于修真一事一知半解,但也知道那一剑的威力。

    许如归看起来是个半吊子,竟然能安然逃走?

    说到这个,叶弄池的不屑简直要溢出棍子了:“老匹夫留了一手,来之前就带了传送符。”

    传送符,这白岑倒是知道,绘制过程极为艰难,且需要耗费很大的灵力才能施展。

    也不知该说许如归谨慎还是胆小,面对她这个刚刚筑基的烧火弟子,竟然会警惕到这种地步。

    白岑叹了口气,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先前是性命攸关,她行动倒是没有顾虑,事后想想还是后怕。

    一是怕自己死在这儿,二是怕许如归死在她手。

    即便是万不得已,但遵纪守法这么些年,贸然干这些违法犯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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