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小人鱼给暴君做了一副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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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不易久留,苏衡借了贡宁匪的剑,走到一颗约胳膊粗的小树下,抡起剑就往树腰砍。这剑沉,他只能双手握住,手臂抡圆了往上砍,砍了几下,树干被砍的残缺了一个口,自己累的身体晃荡了一下,把剑插、进土里,双手扶在剑上说:“怎么沉?试试看能不能踹断。”
贡宁匪看着远处打算助跑的少年道:“陛下,你说这人是要做什么?”
海南雁张了张嘴,正欲说话,只见猛然助跑撞上树的人被弹了回去。
两人震惊的看着躺在地上瞎乱叫唤的少年,对视了一眼,很自然的错开眼神,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苏衡起来揉了揉屁股,决定还是用剑砍吧,砍了一盏茶时辰,一颗小树轰然倒地,他找了四枝有分叉的略粗树枝,开始劈,一顿做下来等到弄完已经是未时了。
将四个新做出来的拐杖一人两个分好,道:“在太阳未落山之前,我们得找个地方住下,你们两个拄着拐走。”
山路比较崎岖,两个受了腿伤的人走的很慢,因为伤口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现在已经开始发炎,两人忍着痛跟着苏衡走,三人终于在日落之前来到了一处小村庄。
但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海祯会派人将连山方圆五十里搜查干净,只要是遇上了海南雁和贡宁匪立即杀掉!
海南雁和贡宁匪两人在苏衡没有醒来时,已经讨论过是回行宫还是躲起来等伤养好。
两人一致的认为躲起来养好伤,然后悄悄上京见张廷飞。
毕竟两人现在不知道是谁要杀他们,现在一身伤回去,说不定正好中了人下怀,以受伤过重,不治身亡的借口杀害他们也说得过去。
两人左思右想跟着苏衡最好,这样有人可以随意走动帮他们传递情报。
三人没敢进村打扰村民,村口向西一直走有个庙。苏衡刚进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灰味:“从这面走,前面有个庙,咱们先在此处落脚。”
“来过此处?”海南雁问。
苏衡犹豫一下点头:“上山的时候在这里住过两天。”
天一黑,村民便闭门不出了,因此他们到了庙里也没撞上人。
村里的庙实际上就是个祠堂,村里人的牌位大多数都放在这里。
一进去一股浓烟味,香烛的味道差点儿呛的苏衡昏过去。没办法,谁叫他鼻子太过灵敏。
祠堂上下放了约百十个牌位,全部姓朱。
他了然的点头,难怪这村子叫朱家村,还真是朱家的村子。
祠堂后方有个小小的库房,里面放着一些出殡和成亲用到的东西。贡宁匪和苏衡将地方收拾出来,拼凑出来一张床。
好在里面有张褥子,苏衡铺好后,让他们二人躺在床上,给他们两人看伤口。
海南雁的伤口还好一些,之前苏衡有给做了简单的包扎处理,贡宁匪就有些不好了,炎热的夏季让得不到处理的伤口开始发脓发炎。
这样的后果就是发烧了。
贡宁匪一直坚持着,脸色愈发苍白,情况不是很好。
“你先看着他,我去打点儿水来。”苏衡对海南雁说。
海南雁“嗯”了一声,有些担忧的看着贡宁匪的伤口,“没带一些药?”
贡宁匪摇头,有气无力道:“当时臣觉得带着没用,换成了银两。”
海南雁没说话,拧着眉头,应该是在想什么。
祠堂后面不远处有一口水井,苏衡跑到祠堂前面,将烧纸的铜盆拿上,灰烬倒尽,去水井前打水。
水很凉,他洗了一下盆,接好水回了祠堂,贡宁匪已经睡着了,苏衡找了一块布给他擦拭伤口,对海南雁说:“明日我在镇上买药,你和贡宁匪在这里小心一点,别人村民发现了。”
海南雁看向苏衡,许久“嗯”了一声。
苏衡又问他:“你饿不饿?”
“有些。”海南雁目光落在他奶白纤细的手上,因水凉,此刻圆润的手指泛着红色。
这手分明就是没做过粗活的手,连薄茧都不曾有过。
苏衡拧干麻布,放在了贡宁匪额头上,起身到前面将供奉的水果及点心端了进来,翻箱倒柜又找到了一个瓦罐和两个木碗,他闻了闻,带着淡薄的药香。
之前应该是有人用这瓦罐熬药来着。
他去井边把药罐洗干净,添了水带回来,放在药座上,找了木头点燃开始烧水。
苏衡眼睛带着笑,把比较好的水果洗干净递给海南雁道:“你吃这个,这些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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