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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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喜疑惑的看向宝来,想问问接下来怎么做,但宝来却说要走。

    “走?走什么走?”来喜拿着账本气势汹汹,指着马老六,“这人私吞主家银钱,可是要入狱的!”

    说着嚷着就要将马老六扭送到官府。

    既然宝来知道哪处是假账,只要具体说清楚,官府核实之后,定会定马老六的罪。

    连带着清缴退还私吞的银钱!

    “哎哟来喜小兄弟,你可不要冤枉我,我这些账做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怕查,你这一口大锅扣在我头上,冤枉得很啊。”

    “你还喊冤,哼!宝来,把他按住,咱们报官!你到时候跟官府说冤去吧!敢私吞姑娘的银钱!胆子还挺大!”

    来喜叫嚣得凶,要不是他功夫不行,早自己动手了。

    却发现宝来站着根本没动。

    “……宝来?”这人该不会当真要走?

    “嘿,宝哥,您看?”马老六一脸横肉,舔着脸看向宝来,心里忐忑不安。

    宝来看了眼来喜,没再说话,而是转身出了书斋。

    这就是不打算追究了,马老六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但宝来的举动却气得来喜直接冲出去骂人。“宝来你怎么回事?你明明查出了他在做假账你为什么不把他扭送到官府你知不知道他这些年吞了姑娘多少银钱枉姑娘对你那么好你却……”

    被骂了一路了,宝来抿着唇,一个字没听。他走得有些快,因为想早点回去。

    不过还没走出街角,却突然慢了下来。

    因为他刚刚,好像感觉街口那边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人影一闪而过。

    出于心底的警觉,他停下脚步。

    背后的来喜见他被自己骂停了,无端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离远了些。

    这人,刚刚打架的时候,那匕首在他手里都翻出了花,可见用得极其趁手。

    这倒是要防着点,可别一不注意就被咔嚓了。

    宝来不知道来喜的心里活动,他转过身,直接从袖口拿出了好一沓银票,甩给来喜。“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

    来喜的眼睛被这一沓银票给盖住了,说话都有些结巴,“这……你,这……?”

    整整一沓银票!来喜粗粗瞄了一眼,全是一百两的,这,这得有多少啊?

    “你……被他收买了?”他看宝来的眼神都不对了。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第一就是要忠心护主。

    但是这个人却让人怀疑!

    他们原本可以将马老六扭送官府的,而这人却临时变卦,现在又拿出这么多银钱,不是被收买了是什么?

    “宝来你忘恩负义!”

    来喜骂了他一句,还想再骂,却被对方橫了一眼,顿时开不了口。

    有时候宝来的眼神特别吓人,真的,他承认,有些让人害怕。

    宝来微微偏过头,用余光扫了眼街口那边,确实有人在那里。

    出于直觉,宝来觉得那人是针对自己的。他得想办法藏匿一下行踪才行。毕竟对方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于是宝来从来喜的手里抽出一张银票,不待对方说什么,留了一句“走了”,便真的走了。

    反应过来的来喜,连宝来的人影都没瞧见。

    满街口,空空荡荡。

    今日虽然天气不错,但依旧降温了。

    瑟瑟怕冷,便待在堂屋里没出去。

    堂屋就是平日里议事的屋子,比较宽敞,其中还设有棋牌榻之类的玩耍物什。

    此时瑟瑟慵懒的靠在椅上,正在修剪一枝梅花。

    瑟瑟和她娘亲一样,喜花,不过娘亲钟爱桃花,她却是没个固定的,反正好看的,她都喜欢。

    之前颜汐院那个花坛,就是她专门用来摆花的,里面奇花很多,但也有些时令野花,叫不出名字的,反正好看就对了。

    可惜,如今被推平了。

    现在想来,还有些可惜。

    不知不觉外面有些动静,应是进城去玩的那些人回来了。

    她朝垂花门外看去,果然,看见来喜从外面奔进来。

    跑得飞快。

    “姑娘,你看。”来喜把一沓银票摆在桌上。因为刚刚跑了几步的原因,脸上还有些奔跑过后的红。

    之前在城内,袖口里揣着巨款,来喜不敢久留。于是也没去找宝来,到了约定地点,召集大家就坐了板板车回庄子。

    一路上他都提心吊胆的,也不敢开口说话,仿佛瞬间胆子都变小了。

    生怕大家知道他怀里藏了一沓银票。

    这不,一回到庄子,来喜就抱着一沓银票来找瑟瑟。

    紧接着叽里呱啦一大堆话,都不带喘的。

    “………………他拿了姑娘的钱!”

    瑟瑟一时都听糊涂了。她看了看来喜,又看了看桌上的一沓银票。

    “……等等来喜,你慢点说,先说这些银票哪来的?”

    听姑娘问起银票的事儿,来喜又被点着了,“是马老六藏的钱!那马老六之前总说铺子没盈余,没钱,没想到他竟然做假账!”

    说着便原原本本的说了事情原委。

    对于马老六,瑟瑟是有些印象的,就是书斋铺子的管事。那个书斋是娘亲的嫁妆,这么算来,已经十几年了。

    瑟瑟对于她那些嫁妆铺子都没怎么管,都是交给管事,然后每年管事把盈余给她就是了。但每年那书斋铺子的管事都没钱交来因为他说亏了。但其实,是赚钱的?

    这边来喜说着说着就说偏了,把话题扯到了宝来身上,然后就开始告状了,“姑娘!那个宝来肯定是去鬼混了!我记起来了,当时走的时候马老六还约他一起去看小桃红!肯定是这样,他学坏了,态度不端正,姑娘!咱们把那个宝来赶走,不要他,他竟然是那样的人!”

    什么小桃红?

    什么鬼混?

    瑟瑟懵懵的看向来喜,

    “来喜,你,不不可以乱说别人坏话。”鬼混什么都,一听骂人的。

    “没有啊姑娘,那厮就是,姑娘你不知道,当时我们都可以把马老六绑去官府的,结果那人说不追究就不追究了,后来还说什么没有假账他看错了,明明之前都查出十几处!,那么问题来了,他为什么突然变卦?因为他拿了马老六的钱!而且临走的时候,他还拿了姑娘的钱,跟马老六一起去厮混!”

    “……”

    “是真的!姑娘你信小的。”

    “……可是,”瑟瑟也不是不相信来喜,而是,“可是宝来他早就回来了啊,怎么去厮混?”

    “啥?”来喜愣了一下,不相信,“宝来很早就回来了?”

    “嗯。”瑟瑟点了点头。

    “不可能啊,他明明说有事就走了,然后我一集合就紧赶慢赶回来了,就算他不去厮混,那也会之后再回来的,他怎么可能回来得比小的早?”

    来喜才刚说完,便看到堂屋外由远及近的身影。

    是从后院那边的垂花门出来的,显然不是从外面刚回来。

    身形颀长,高大清俊。此时手里提着一小袋东西。

    “宝,宝来?”来喜看着近前来的人,有些吃惊。“你咋从院里出来?你不是去找小桃红了吗?”

    换来宝来看傻子似的一眼。

    看了一眼后,宝来没理他,而是走到角落,将火盆的木炭换成了袋子里的银霜炭。

    莲花小盆,配上精致的银霜炭,这样才顺眼些。

    之前那些黑炭有烟,好几次都熏到她眼睛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每次笑得眉眼弯弯,不应该被熏着。

    “你,你买了银霜炭?拿那钱买的?”

    “嗯。”

    “可是你怎么回来得比我早?”

    “顺便,买了一匹,马,抄小道。”

    “你会骑马?”

    “我,之前说过,我会。”

    来喜这才记起他好像确实说过。那天在马车上,他还以为对方在撒谎。

    如今看了,人家真的没有撒谎?

    “……那,那马老六拉着你,去另外的屋子做什么?”

    这话一出,全屋的人都看向宝来。

    瑟瑟也看向他,竖着一双兔耳朵似的。

    宝来瞧了眼她,似乎在等他回答。

    于是他回忆了一下,

    “他说,新纳了,娘们,那娘们,花钱如流水,扛不住。”这句话有些长,终于解释完,宝来又瞧了瞧她。

    【他说新纳了娘们,那娘们花钱如流水,扛不住。】这是马老六在解释为什么做假账。

    娘们。不知怎的,这词从宝来嘴里说出来,有些异样的感觉。瑟瑟微微窘了小脸。她忽略到心里的窘意,问他,

    “然后你就答应帮他瞒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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